离去,姜馥莹转过头,看着二人交缠的手,“不舒服?”
常渊的面色有些白。
“还是因为方才孙叔的话……”她知晓病人大多心中苦楚,便也没收回手,温声安慰:“莫要太伤心,咱们想法子,会好的。”
即使感受不到目光的触碰,也能从她的语气中感知到她的所想。
姜馥莹自来如此,她无甚脾气,总是宽慰,总是劝解。一如既往的地照顾着身边的人,不知何时才能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
亦或是她本就如此。
似乎世上万人,都可获得她的怜悯与关怀。
“好。”
常渊忽地开口,像是示弱:“……此处人多,我有些不适应。”
已然做了决定,有了归处,那些飘渺又遥远的记忆,恢不恢复又有什么所谓。
他垂下眉眼,温和内敛。
姜馥莹顿了顿,素手缓缓回握。
“那便牵着我罢,”姜馥莹道:“不要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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