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薛均和薛老师之间的相处,和谐自然,他们竟然不是亲生父子?
“可他们都姓薛啊?”她问。
李霄野偷偷摸摸地倾过来一些,害得荀秋也有些紧张,“怎么说?”
李霄野说道,“就是说,他爸爸是薛老师的一个亲戚,然后就是离婚了,把他寄养在江城的。”
“这样啊…”荀秋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寄到这么远的亲戚家里啊?”
这说下去就是长篇大论了,李霄野也不想透露好友太多隐私,“嘶”了声,说道,“我还是有点疼,怎么办啊?”
荀秋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瞅着他的伤口,哼声反问,“这你不是活该吗?”她想了想,说道,“如果没骨折的话,就去药店买点碘酒消一下毒吧。”
“行。”
他们去喷泉广场附近的药店买了碘酒,又坐在藤椅上处理伤口,两个人各怀心事,荀秋回想自己和薛均说的那些不合时宜的话,觉得内疚不已,几次拿起手机想给他发个道歉信息,可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而李霄野呢,难得有机会和她和平共处,倒觉出些安心舒适,这个架属实没白打。荀秋坐在一旁,眉头微微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的妆卸掉了,脸上白净透亮,一双眼睛沉沉的,像泉水安静。
第一次见到荀秋时,她站在严知旁边,那么小那么矮一个,当时李霄野就怀疑过严知的眼光。没想到现在自己莫名其妙也栽了,也许不是莫名其妙,他想,荀秋的确不符合他定义中的理想类型,但她有很多地方都吸引着他。
“荀秋。”
荀秋回过神来,看见眼前人扭过半个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道,“后面抹不到啊,你能不能帮我?”
“哦。”她无意识地接过棉签,垂首一下下按在他的腰后,漫不经心的声音飘上来,“疼的话你就喊啊,我会轻点的。”
哪里疼了,酥酥麻麻、轻轻柔柔的,她靠得好近啊,手指时不时擦过他的皮肤,李霄野简直舒服得要死。
“好大一块青肿啊!”荀秋小小地呼了一声,“肯定有人踢你了,你都不觉得疼吗?”
“这点子算什么。”疼是有点疼,但是不能在她面前喊啊。李霄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痛得呲牙咧嘴。
“这群坏蛋。”女孩儿也不多说,换了只红霉素软膏过来,凉凉的膏体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腰后抹得均匀,李霄野的呼吸骤然发紧,回过头去瞧,荀秋垂首低眉,一下下抹得很认真。
他的目光落在她精致莹白的锁骨上,又不自觉地顺着敞开的吊带衫一路往下,他暗骂了一声,立即收回了视线。
细小的棉签忽然在他背上敲了一下,荀秋埋怨,“绷那么紧干嘛,弄疼你了?”
“没…”李霄野眼神轻闪,尽量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