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赶人,“谁不知道我重色轻友啊,他们惹你不高兴,我把他们轰出去。”
荀秋忙拉住他的手,说道,“他们没有惹我,只是我不愿意做这些交际。严知,我会不会太不活泼了?”
曲梦梦和李思源也来过几次,她和其他人都很熟稔,就连第一次见面的人也能聊得有来有回,游刃有余。
对比之下,荀秋显得木讷又内向。
“每个人性格不一样啊。”严知笑,手下收紧,把她揽进了怀里放好,荀秋个子不高,陷在柔软的沙发简直像一只小猫儿,他爱怜地把下巴搁在她脑袋上,低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很乖。”
空调风吹在紧闭的蓝色窗帘,日光从缝隙里透进来,窗台前面的相框里是他们前几天去儿童游乐场的合照,严知脑袋上带着个毛绒绒的狗狗耳朵头饰,一脸不爽地坐在椅子上,荀秋伸手去捏它,贴在他脸上一起看着相机镜头,两只眼睛弯成月牙,笑得很傻气也很可爱。
他当然不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不过她能高兴就好,严知无声地笑了笑,微微低下头,闻到了她发间的兰花洗发水香味。
这样静谧的相处,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过几天荀秋就该填志愿了,如果她是去北京,他要不要把票改过去,顺便可以送她去学校再走。
严知心不在焉地看向屏幕,安博林骑在马上,亨利八世跟在后面,两个人严肃而沉默地走进了树林,画面中穿插了一段不痛不痒的纯音乐。
严知听着怀里的女孩儿清浅的呼吸声,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急急地放开了荀秋,在安博林把外套随意扔在地上的时候,“啪”一下把笔电盖上了。
“干嘛啊!”荀秋吃了一惊,把手里的碗放到茶几上,仰着头去看他,“干嘛关掉?”
严知耳朵发烫,虽然两个人谈了这么久,但是还没有亲过,当然不是不想,而是一来呢,他怕进度太快吓到她,二来之前学习紧张,他怕荀秋会分心,影响学习。
都译王朝这一场戏尺度太大了,他下意识不愿意荀秋接触这些。
荀秋狐疑地盯着他渐渐染上绯色的耳根,还有如临大敌般抱着笔电的动作,联想起刚才电视情节,后知后觉明白了过来。
她“呸”了声,毫不犹豫地嘲笑严知,“严知,你在乱想什么啊,这不过是剧情罢了,我可不知道你还有那种落后的思想啊?”
她抱住毯子,命令他,“打开呀,我要看。”
“不要。”严知扯了电源线,把怀里的笔电打开一点点,直接长按了关机键,“不许看了。”
“为什么啊?”荀秋不解,“我才看了一半,今天晚上睡不着了啊。”她追过去,要他把笔记本放回来。
“不行。”严知把笔记本举起来,看见荀秋跳起来也摸不到的模样,咧着嘴笑起来,“我们荀秋好矮啊,吃得也不少,怎么就是不长个?”
他说,“好像咱们认识的时候你就这么高,这两年好像都没长啊?”
这是荀秋的一大痛事,自从初中那次猛涨期之后,她就没有再长过个子。
而严知和薛均似乎都没有停止长高的预兆,严知大笑,又说起之前荀秋的一件糗事,“你还记不得,那天我们在A楼上楼梯,李熙个近视眼从后面过来,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