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接过,慢条斯理的捋平,然后缓缓对折,对宁培言道,“转过去。”
邢暮攥住男人欲探往她兜里的手腕,看向对方腕上那个纯黑的电子胶圈,“这是什么?”
他这一路上最在乎的东西。
但这都不是宁培言该来到这里的理由。
但是宁培言呢,先不说药剂的副作用,一次性打四种药剂,他真的受得住吗。
宁培言刚问,就被女人扣住腰身,被迫翻了个身,只听身后女人慢悠悠开口,语气还带着严肃。
宁培言咬了咬唇,带着沐浴露的手抚过肩身,揉起泡沫,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很干净,殊不知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就在男人指尖落在金属扣子上前,邢暮将腰带递给他,“摘下来。”
宁培言膝行两步,跪坐在床边,开始为邢暮脱外套。
世界陷入静寂,安静的只有男人快跳出来的心跳声。
良宁培言颤颤巍巍回头,脸色红的可怕,他捂着那处,下意识抱起被子挡住,惊诧又羞耻的看向邢暮。
“……小暮。”声音都在发抖,他抱着被子往后缩,目光又看向邢暮手中腰带。
“你、你为什么……”冲击力太大,宁培言‘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下一句。
“过来。”邢暮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指腹微蹭着皮带。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打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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