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等我这小侄女出生后,好好享受蜜月哦。”
‘享受’一字被刻意拉长,很可惜,宁培言不是那种大众o,他并没有领会到好友的含义,也没收到眼神暗示,他丝毫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让他面红耳赤的东西。
但邢暮看见了卫林的眨眼,她瞥了眼礼物盒,唇角微勾。
在从餐厅离开后,俩人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军部医院。
离预产期愈近,检查也跟的愈紧,医院许多科室都听过他肚子里是个高血显婴儿的事,经常有人来看宁培言的产检资料学习。
赵医生看着他俩,伸出手笑嘻嘻道:“俩位新婚快乐啊,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
“快了。”邢暮拦住好友的手,倒是宁培言还真从兜里拿出一块糖递过去。
女人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备的糖?”
宁培言又给邢暮拿了一块,乖乖轻声答,“前两天买的。”
不是喜糖,是为了防止低血糖。
宁培言照例去做检查,而赵医生则和邢暮上了顶楼。
邱泉的血液检测出来了,他一共注射了十一种药剂,而关于能引起邢暮易感期的,经过实验室筛查,最后锁定四种药剂。
碍于没法将药剂再在人体上实验一遍,负责邢暮的医生也略微犯难。
“其实我说,永远没有易感期也挺好的,对发热期的o能保持绝对理智,多清醒啊。”赵医生拍了拍好友的肩,试图安慰。
虽然她们都知道,邢暮不光是为了恢复易感期,她是为了自己不稳定的精神领域。
再次给邢暮做了测试,透明针剂被推到女人身体里,结果意外发现,她最近的精神力浮动比前几l个月小。
虽然仍处于危险阈值的边缘,但似乎在逐渐归于平静。
赵医生瞪大眼睛看着检查结果,“不是吧,难道真和易感期有关?”
这个结果屋内也无人知道,但总共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邢暮看着被筛选出来的四种药剂,沉默几l秒后挽起衣袖,语气冷淡。
“在我身上再试一遍。”
“不行。”立刻有研究人员反驳,“目前还没有alpha接受过这种针剂,在实验结果没出来之前,你不能接受针剂。”
“那多久能出结果?”邢暮抬眸。
屋里几l人都陷入沉默,和实验室的白鼠不同,邱泉身上测出的这几l种药剂,大部分来源于不流通的黑市,没有在人体身上实验过。
从分解药剂、动物实验、再到临床,一种针剂至少要一年的时间。
邢暮等不及。
“你要回军部是吗?”赵医生忽然问。
在看见好友表情后,赵医生也蹙起眉,但还是努力宽慰,“放心,你回去前,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至少不会让邢暮在战场上陷入精神枯竭,那对al
pha来说是致命的。()
赵医生让邢暮等一会药剂反应,自己则先下楼,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宁培言已经坐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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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宁培言对她笑笑,目光越过她又收回,“邢暮呢?”
“她做军部例行身体检查,要等一会儿。”赵医生扯起谎来很在行,为了让眼前的孕夫别太担忧,她开始发挥特长聊天。
一顿东扯西扯后,赵医生转了个笔,羡慕叹道:“小情侣就是恩爱啊,她那天晚上走的火急火燎,十几l天不见,小别胜新婚啊。”
“哦差点忘了,你俩本来就是刚结婚。”
宁培言一顿,他敏感抓住什么,“晚上回来?她那天是晚上回来的?”
赵医生理所当然点头,“是啊,十一点刚过就走了,你什么反应,她回去你难道没醒吗?”
在确认和具体日期后,宁培言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邢暮是半夜到家的,那他那天,到底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