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闻起来肯定不是一个味道。
不知道是冷或是哪里难受,躺着的男人竟然试图将吊着点滴的手缩回被子,邢暮连忙按住,见男人眉头紧锁着,似乎很不舒服。
她将加热垫放在宁培言掌心下,可男人还是一直妄图将手缩回去,总按着也不是办法。
于是邢暮用床头的医用棉布将男人的手腕绑在床架上,自己则松手站在一旁。
按照医生的叮嘱,她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缠,宁培言轻哼一声,呼吸平缓了很多。
十分钟后,男人难受拧紧的眉也舒展开,看起来像是真的睡了。
邢暮撇了眼仪器,上面的数据显示宁培言还未脱离危险期,身体所需的信息素水平也没达到。
太慢了,邢暮站起来走到床前盯着他。
用信息素安抚o的方式有很多,直接接触比释放信息素来的要快的多。
除了短暂标记外,alpha的亲/吻与抚/摸,对怀孕的o来说都是很好的安抚。
邢暮在床头俯下身,掌心插进男人后颈与软枕中间,指尖轻轻揉了揉他的腺体处,同时加速了释放信息素的速度。
忽然浓郁的信息素激的宁培言闷哼一声,呼吸浓重几分,随着邢暮抬手将他后颈抬起些,使男人没什么血色的唇微张开。
一个掺杂浓郁信息素的吻落下。
宁培言的唇因为长时间缺水而有些干,邢暮并没有嫌弃,只是又将男人的脖颈抬了抬,加深了这个吻。
诚如几个月前所言,她对这个浑身青草味的男人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比较喜欢。
吻的味道也还不错。
不掺情欲的吻持续的同时,邢暮还有闲心抬头看着仪器,准备在达到指标时就停下。
只是她没想到,宁培言醒的这么及时。
该醒的时候不醒,不该醒的时候乱醒。
当颤颤的睫毛睁开时,邢暮顿了顿,她抽开手,没有留恋的离开男人的唇。
宁培言本来苍白干燥的唇此刻水润泛红,比之前的样子好看多了。
只是那双黑眸里的神情很精彩,他还保持着半启唇的姿势,没有带眼镜的眸子直愣愣的看向邢暮。
除了最初的不可置信与慌乱外,更多的是茫然与无助。
“你……”宁培言声音沙哑,气息还有些乱。
扫了眼恢复大半的指标,邢暮率先开口问,“舒服些了吗?”
男人睫毛一直在颤,眼神不敢再看向她,唇瓣翕动半响也没有说出第二个字,看着仪器上男人飙升的心率,显然他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她起身站在床头,安抚道:“别太激动。”
宁培言像才回过神来着,匆忙移开视线看向眼前被褥,隐在黑发下的耳根几乎要烧起来。
“你
……你为什么?”
亲我。
宁培言咽下后两个字,惶惑不安的等着邢暮回答。
“信息素安抚。”邢暮答的很快,她目光从男人发顶缓缓下移,“你怀着孕,且有流产的风险。我的信息素能让你和孩子都好受些,单纯在房间释放信息素太慢,没有故意占你便宜,理解一下。”
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孩,更深度的事都干过了,邢暮也不觉得亲一下会让宁培言掉块肉,因此只是随口安抚几句。
但是宁培言似乎在意的不是这个吻,他在听见‘流产’二字时瞳孔收缩一瞬,下意识便想抬手覆在小腹上。
可惜受到一股阻力,宁培言转头去看,只见正输液的右手正被白色棉布绑在一旁。
邢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佯装无事发生一样大步走过去替他解开。
“不好意思,因为你的手总是乱动,我担心滚针。”
宁培言的手在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便是确认孩子还在不在,在摸到自己微隆的小腹时才松了口气,而后又想起什么。
他僵了半响,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