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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吻到唇角,同时抽开了她胸前的系带。

沐浴后穿的本就是适合睡觉的衣服,穿脱方便,不一会儿便堆叠在床边。

*

他的唇很软、很热,吻也格外轻柔,沿着锁骨缓慢向下。

姜屿被他亲得迷迷瞪瞪,可随着吻逐渐下移,她突然清醒过来,慌忙伸手阻止他。

“……等一下,那里不——”

“行”字还未说出口,灼热的呼吸便先落下,烫得她陡然转了声调。

谢知予的动作小心翼翼,居然带了一点参拜神像的虔诚感。他的温度无法忽视,吻也跟着落下,唇齿厮磨。

“谢知予……”她抖着声音喊他,听不出是拒绝还是别的意思。

谢知予没有出声,却用其他方式回应了她。

姜屿脸颊顿时绯红一片,她眼角也红透了,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下。

“师姐,我在。”

谢知予终于停下来,又一点点往上亲回去。

他的鼻尖上刮蹭到水光,眼睫也湿漉漉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低哑地问。

“可以吗?”

他抱着她,温度几乎烫得她抖了一下。

……真是难为他了。

姜屿抱住他,手在他背后胡乱划拉了两下。

“可以。”

得到她的允许后,谢知予才放开动.作,借着她方才的余韵一点点抵进。

尽管他已经很温柔了,可姜屿还是有点难受,咬住下唇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她不好受,谢知予也不好受,他极力克制着,先停下来将手送到她唇边。

“师姐,别咬自己,咬我吧。”

姜屿丝毫没有客气,对着他的手直接咬了一口。

痛感泛上掌心,对谢知予来说这感觉却是愉悦的。只要是她给予自己的感受,哪怕是痛也甘之如饴。

他俯下身拥住她,和她亲吻,唇舌交缠,察觉到她适应了之后,才又慢慢动作起来。

床帐落下,挡住了光线,也将帐内的暧昧笼罩住。

热度在狭小的一方天地里不断攀升。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是各自独立的两个人,却也能在此刻通过肉/.体上的契合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就好像他们生来便该如此,他们本是一体的,密不可分。

谢知予冷白的脸上透出异样的红潮,发丝垂落在脸侧,眼底慢慢被水意浸透了,沁出几颗泪珠,挂在睫羽上,要掉不掉。

他眼眸一直注视着姜屿,视线从未从她脸上移开过,将她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

师姐,师姐,这是他的师姐。

只是他一个人的师姐。

她容纳他的温度,又变成他的形状。

他如迷航的孤舟,漂泊半生,终于等到能停岸的岛屿。

他痴痴地注视着她,心跳剧烈,含在眼中的爱意满到快要溢出来,兴奋到眼眶湿润,泪珠从眼角顺着脸颊滴落。

“……你怎么还哭了?”姜屿一愣,顾不上自己难受,连忙抬起手擦掉他的眼泪。

无论怎么想,现在该哭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师姐。”谢知予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紧扣。他动作未停,眼泪也在不停地往下掉。

恍惚中,他好像又变成漂浮的河灯,随着水流飘飘晃晃,本能想要寻求一个依靠。他低下头吻她,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篡夺走每一寸呼吸。

河灯快要飘到对岸,他几乎处于被情.欲推向崩溃的边缘,泪水仿佛决堤一般。

“师姐,我爱你,我好爱你。”唇间溢出破碎的祈求,他几乎是哭着在说:“不想和你分开……”

“你别哭啊,我没说我要走。”

姜屿赶紧抱住安慰他,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难道是她的问题吗?

为什么总觉得他们此刻的身份好像哪里搞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