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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驶出街道, 晏辞的寒意愈加猛烈。

温照心满意足地说:“我当然是怕眠眠受欺负,问你们昨晚干嘛了。”

林鹿之瞥了眼温照,欲言又止提了好几口气, 最终选择保持沉默当雕塑。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过分诡异的气氛让石海没忍住抽空瞄了眼坐在后排的老板。

在接到失踪老板的消息之后, 他们昨晚背着晏辞, 就各种细节开了个线上会议,得出结论:他们老板不对劲。

和眠眠在一起时特别不对劲。

并且很有可能他们老板在单相思,人家眠眠指不定连笔都没准备好, 八字的那撇根本用不上提。

林鹿之持保留意见, 温照则是早早地给晏辞敲上了钢印。

众人的瞩目之下, 晏老板轻轻应了声。

诡异的气氛过于强烈, 晏辞不会感觉不到温照这句话里存在着的歧义。

一时间,难说是单纯信了温照的话, 还是在默认他们的猜测结果。

他交叠双腿看着窗外,意作无状般问道:“他怎么说。”

温照目光清澈:“你们俩的事儿怎么问我。”

晏辞噎住了。

他是当事人,对昨晚经历过的事情一清二楚。

温照又看了眼后视镜, 继续拱火:“眠眠说没有,但我感觉有。”

“可不有么。”

林鹿之翻了个想死的白眼,牙缝里挤出一句又快又轻的绝望:“老牛吃嫩草。”

他是中立派, 他可不是中立吗, 他难道能希望自家艺人往那条道上走吗!

但是,但是!!

现在的晏辞全身就写着:对、没错, 他就是有所图, 就是在意。

他只是想在晏辞点头之前骗骗自己, 又不是真的瞎!

今天车内的空调格外卖力。

石海估摸着老板的状态, 默默把温度调高了两度。

温照在副驾忍笑忍得腹部发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过分放肆的笑容。

良久的沉默过后, 黑下脸的晏辞打破诡异的气氛。

“他说我长得还不错。”

语气沉沉,却又能听得出几分欣然。

林鹿之想给自己来一刀。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跟去特殊酒店找会水的、嘴唇扁扁的家禽时的要求一模一样。哦,那玩意儿还会嘎嘎叫。

眠眠无疑是找的那位,晏辞是被找的、且还挺情愿!

林鹿之彻底绷不住了。

“你倒是否认一下啊!”

“嗯。”晏辞声音淡淡,“没吃上,满意了么。”

林鹿之想吸氧。

他是想让晏辞否定一下“吃”,但不是这种意思的否认!

温照看得很开,乐见其成:“路途慢慢,革命还需努力。”

“不过晏大佬,你觉得眠眠真的有往这方面想过吗。”

闻言,好不容易找到星光的眸子又沉了下去。

经过昨晚那种情况下的无动于衷,他不那么希望小朋友想过。

他手上的牌本就不多。

直到回到剧组,晏辞满身散发着想要刀人的凛冽气势,大家猜测是昨晚的私生事件让他动了怒,导演组结伴专程去找晏辞谈过心,开解劝导成功与否不知道,但上镜时配合气场的拍摄超乎了他们预估。

数十里地外,始作俑者悠悠闲闲地在设计稿底部落款,一气呵成。

吸溜一口旺旺牛奶,柯眠晚盯着画稿沉思半天,向外洋发出场外求助。

距离生日剩余一个星期,柯眠晚知道大概率搞不定,不过这样一来也给了他不用专程跑到隔壁人生地不熟的省市去找人的理由。

答应给后援会的生贺图逼近交稿死线,柯眠晚在等回复的期间不紧不慢地新建了画布,一只叠加一只进而成堆,不一会儿就出锅了二十来只堆成小山的圆滚滚的汤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