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离:“高热应该是伤口没有长好,伤口长好还高热,多半有内伤,内伤须把脉才能定夺。得了病就移出去,别过了病气给你,这个侍女对你很重要?”
南宫月应了一声:“挺重要的,我现在离不得他。”
什么叫离不得他?韩非离心里把赵宴礼骂了十几遍,这真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臭不要脸的老男人,黑心的白莲花!
韩非离甩了甩衣袖,不甘心地试探道:“既然这么重要,那现在就去凤栖宫,我去给她把把脉。”
“不用,不用,”南宫月急忙安抚住韩非离,“那个……她现在有点不方便,你只管留给我药方就行。”
“真不用?”韩非离看着南宫月的眼睛道。
“真不用。”南宫月心虚回。
“那我给你写个方子,先吃着看。”
韩非离咬着牙写药方,心想多开几味苦药,他要苦死赵宴礼。
本想提醒赵宴礼不是什么好人,看般般对他这么上心,这么维护他,还是作罢。心里却不是滋味,有种自家悉心浇灌的花被人偷走了的感觉。
哼!赵宴礼凭什么?不行,他得想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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