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祖母说她是他新妇的胡话,她并没有反驳,还收了祖母给的玉佩。
他尾随她的车架,看到她去了若水河畔,看她点了一盏天灯,虔诚地许愿,天灯上平安吉祥四个大字,是为他祈求平安吗?
想到这里,赵宴礼不自觉收紧了胳膊,将怀里兀自哭泣的人儿拥得更紧。
不管前世结局如何,此刻,她还愿意扑进他怀里痛哭,这就足够了。
至于前世那杯毒杀他的青梅酒,今生那个将他陷进雪山之人,他也一定能找出来。
南宫月渐渐止住哭声,鼻尖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这才看清赵宴礼玄色的衣袍上满满都是血渍。
“你哪里还有伤?我看看。”
南宫月顾不上许多,好像在赵宴礼面前,她总是忘记自己国君的身份,抬手就要解开赵宴礼的玉带。
“陛下,”赵宴礼按住了她的手,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她,“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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