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隔阂。
赵宴礼心乱如麻,郑重道:“陛下放心,臣永远不会伤害陛下。”
南宫月轻声嗯了一声,胳膊搂紧了赵宴礼,闭上眼睛埋头在他脖颈处拱了拱,闷着声音说:“我知道。”
是轻飘飘的一句我知道,而不是我相信。
赵宴礼步子一下乱了,深吸一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
南宫月没有发现他的变化,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梦里颠鸾倒凤的画面,又想到大长公主附在她耳边说的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话,不禁细细品味起来。
如何才能用心,用身,来诱惑住一向冷清的赵宴礼呢?
“小王叔,前几日王太妃病重,寡人去了一趟府上,命太医好生调养,最近她身子如何了?”
“祖母年纪大了,又到了冬季,只能将养着,除了不大认人,其他都还好。”
说起祖母,南宫月进府那次,赵宴礼就躲着在隔壁稍间里听得一清二楚,祖母问她是不是自己的新妇,她可没有否认。
“姑祖母虽然不认人,可盼着你的心不是假的,她盼着你早日成亲,拉着我的手都当成……对了,我还收到了姑祖母赠的玉佩,放在了凤栖宫,明日我让齐福给你送去。”
“祖母给陛下的,陛下就收着吧,就当是老人家的一点心意。”
可这心意是给你新妇的啊?我拿着算什么啊?南宫月腹诽。
当初为了打探消息,王老太妃又那么热情,她不好拂了好意,才收下了。此后一连串的事情,将玉佩的事情就搁置了。
“那我先保存着,将来小王叔娶正妃的时候,我再给王妃,可好?”
赵宴礼将环着她腿的手拢了拢,未说好,也未说不好。
南宫月捉摸不透他的心思,眼睛一闭,直接问道:“小王叔,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你可有喜欢的人?”
问完紧张地等着答案,偷偷抬眼看赵宴礼的反应。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低头沉默,好似在认真思索。
南宫月看着他俊逸的侧颜,突然心跳加快,万一他有喜欢的人怎么办?那她还诱不诱?
许久方听到他回,“陛下为何突然问这些?”
“不是、不是突然。”南宫月心虚起来,“不是说北越公主要来,想着我幼时破坏了小王叔的姻缘,对王太妃多有愧疚,想着小王叔要是有喜欢的人,寡人可以赐婚,成就一段佳缘,弥补我当年的无心之失。”
“哦?无心之失,”赵宴礼声音压得很低,“陛下当真想弥补臣的婚事?”
南宫月不住点头,又想起赵宴礼看不到,保证道:“只要寡人能做到,定当弥补。”
“好,”赵宴礼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与公,天下初定,百业待兴,北越刚刚收复,臣暂未娶妻的打算。与私,长辈的婚事,陛下就不要过问了。陛下说的弥补,且先存着吧。”
南宫月颓然,赵宴礼还摆出长辈的款来了。什么长辈,他姓赵,可不是她南宫氏的长辈。她是大雍国主,她说不是就不是,哼!
她心里叹气,赵宴礼一点口风不漏,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