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就此一病不起?或是就此消失了,那她的江山,还能守得住吗?
昨夜,她居然梦见了自己又一次刺伤了他,现在想想还不可思议。就算是她能梦魇中杀人,可赵宴礼的武功又不弱,对付她绰绰有余,焉能被她刺伤?
况且,今早醒来一切如常,只是不见了放在枕下的匕首。
摄政王今早回京是不是巧合,她要确认一下,昨夜到底是不是梦境!
殿内灯火通明,窗外漆黑如墨。
南宫月听着赵宴礼绵长均匀的呼吸,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被子掀开。
赵宴礼穿着一件白色里衣,仿佛他很喜欢白色的里衣,记得在凤栖宫的时候就是穿着白色的里衣睡觉。
南宫月没有帮人解过衣服,尤其还是郎君的,她观察了一下,伸手摸向了他腰间的束带。
一下没有摸到接口,她俯身往他后背摸去。
南宫月低下头摸索着衣带,长发垂落下来,有几缕掉落到赵宴礼的脸颊上,可她太过专注,并未察觉。
赵宴礼缓缓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南宫月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解着他的腰带。
殿内刚刚生的地龙,温度还没有上来,撩开被子后有点冷,他看着南宫月秀美的侧脸,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怕惊着她。
眼睛闭上,感官更强烈起来。
他听见殿外内侍小心翼翼地进进出出,听见前院里郎卫走动的声音,甚至殿后鸟雀挥动翅膀的声音,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以及,南宫月清浅的呼吸声,她身上的香气,她在他身上游走的小手……
忽然腰间一麻,他攥紧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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