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
南宫月咬了咬唇,她在说什么呀!
刚刚那个拥抱……
是个意外。
……
隔壁洗漱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弄得南宫月心慌意乱,拿着梳子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就想叹气。
突然觉得,将赵宴礼带回凤栖宫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暖榻当床这就不提了,在寝殿用膳也还好,满屋子都是药味也算了,就是这忽然多出来一个男子,在自己寝宫里窸窸窣窣用自己浴池,睡自己的床,盖自己的被,多少有点……暧昧,羞耻,难为情。
她也看过才子佳人的话本子,略懂一点男女之事,那是在传出她喜爱俊俏郎君之后,悄悄找齐福给她从宫外找来的。
喜欢貌美小郎君有什么错啊?她只是喜欢身旁的人都清爽好看,愉悦知己,这也有错吗?
看完话本子,才发现,朝臣们对她误解颇深。
她喜欢貌美小郎君,又不是将他们纳进后宫。况且,这么多小郎君养活在后宫啥事不干,要他们干吗?浪费她的米粮。
赵宴礼也好看,万一此事传出去,不是坏了他的名声吗?
而且,她十二岁那年毁过一次他的婚事,再传出这种事,他还能娶妻吗?这娶不到,会不会怪她?
正胡思乱想之际,听到赵宴礼喊她,“陛下,过来用早膳吧。”
“好,”她放下梳子,转过了身。
就看到赵宴礼一袭玄色金线云纹常服,肩宽窄腰,端的是矜贵不凡,俊雅翩然。
南宫月顿住。
要说俊俏貌美的郎君,赵宴礼当属大雍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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