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的不同。
薄奚的目光落在了渐眠的颈上,长长细细的一截,几微的血点就要蔓上青紫,他自己没发觉,就是被薄奚箍住的脚腕都淤血一片,这样容易留痕,简直不像个男人。
也对,他娇气的不行,半点委屈都不肯受。
被伤害一点就要百倍还回去,没人比他更恶劣,也没人比他更会欺负人。
渐眠招了招手,小福子膝行上前。
他微微倾身,饱满的唇翘起来,又在咕哝什么坏主意。
薄奚一向听力极好,指甲盖翻飞,嫩红的肉被蹂躏的血肉模糊,他似是半点儿不查,很仔细的去抠核桃薄薄的褐膜。
敛下的眉眼不着痕迹的斜扫,他漫不经心的把玩床头小高屉上嵌的大颗夜明珠,粉白的指甲有一层浅浅的月牙,根根葱段似的漂亮,一截润白的皮肉光滑柔腻,叫薄奚想起他肉嘟嘟的小腿肚,一陷一个窝,多粘人似的。
薄奚觉得有意思。
他不是不知道,渐眠那日在芙蓉厅就对他起了杀心,动手的力道就是奔着要人命去的,只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叫他见他的第一眼就非要弄死他不可?
或者
他想到那个几乎不可能为人知道的秘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又或者,那张美艳皮囊下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薄奚舔了舔干涩的上腭,不着痕迹的笑了起来。
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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