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反而来怪罪他了,渐眠如果不是如今身陷囹圄,定要吃他的肉,放他的血,骨头还要丢去喂狗。
于是只剩下哭。
大颗大颗的眼泪沾湿长长的眼睫,顺着下颌落下来,哭的非常大声。
薄奚本想教训他几下,没想到过了头,发丝被眼泪沾湿,汗津津的糊在脸上,狼狈的看不出旧日影子。
薄奚顿了片刻,居然从这种情况下觉出几分诡异的兴奋。
攥疼渐眠的手指松开,落在外衫上,干脆利落的给他剥了,又拿外衫擦他的眼泪。
月上眉梢,薄奚才短暂地放过他。
渐眠缩在床里,很小声的抽噎。
薄奚微仰着头,眼尾余光落在那袭瘦骨伶仃的脊背上。
白的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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