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挺拔纤长,穿着身法式格子大衣,里搭收紧腰身的马甲,透着上位者的新贵气息。
对方转过身,脸蛋矜冷,肤色白皙,就连发丝也带着逼人的冷意。
秦追略高他几公分,垂着眸,却见那秀气的鼻尖都冻红了:“不冷吗?”
格里沙沉默了会儿:“开不开窗都冷。”
秦追:“”
格里沙掀起凤眸,很是疑惑:“你不觉得这屋子里有味道?”
秦追提着东西,身后还背着大容量的运动书包,就站在他面前也只感觉到冷风味,摇了摇脑袋:“貌似没有。”
格里沙陷入迷茫:“”
那他为什么会感觉有点想吐?
这屋子闲置半年没出租,没有地暖也没有中央空调,屋里很闷,通了会儿风才稍微好点。
他的神情比室外的低温更冷,显得略微阴沉,但实际上,只是不舒服的条件反应罢了。
从进屋就跟对方互相杵在这儿的秦追。
自然是不清楚,他跟格里沙后来只见过一次面,那天吃饭,对方显得很慢热,前期说话也很冷淡来着。
他多少也能看出来,屋子久不打扫,家具并非崭新,先生或许宁可站在阳台,也不想坐在沙发或是凳子。
看来
对方平日里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先生。”
秦追想起话梅是称斤散卖的,怕对方嫌脏,低声问,“我把梅子洗一洗?”
格里沙点了点头:“谢谢。”
秦追回了大厅,先将东西放下,再在背包里拿出饭盒,拧出里边的夹层托盘,把袋装话梅带上,进了厨房。
哗啦啦
秦追站在洗碗池前,洗杯盖,倒话梅,冲洗了三次才沥水,身后传来靠近厨房的脚步。
他回过头。
格里沙就在门边候着,表情始终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视线接触时,反倒是轻盈的睫毛眨了好几下。
像是偷看被抓包了的临时反应。
秦追喉结滚动,拿着洗好的话梅,佯装反应平静地说:“洗好了。”
格里沙意外地挑起眉梢,心想这可真是他见过最心细的。
他只道了声谢,主动走过去,等着被人伺候般开口:“我手脏。”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秦追洗过手,怕弄湿衣服还弯起了袖口,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一截小臂,两指纤长好看,捻了一颗话梅喂往格里沙的唇边。
后者的唇形很漂亮,厚薄适中,有不太明显的唇珠,显得很性感,微张的形态显得更引诱不自知。
“谢谢。”
格里沙咬住边沿,好似并非故意勾引,转过身,留下秦追站在原地。
秦追:“”
那双眼睛确实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但这人似乎也是他遇到过性格最像小狗的。
他跟在格里沙身后,将厨房、客厅,主卧次卧共三间房以及阳台,转了一圈,又重新绕回了大厅。
而后。
格里沙讨要第二颗话梅,没说别的,好似又只想闲聊:“桂花味?”
“挺好吃的。”
“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秦追对零嘴不是很感兴趣,但孤寡独处,没什么别的事做,只盯着对方说话,不太礼貌,不看人家吧,又显得不够尊重。
他只好也往嘴里塞了一颗,酸甜梅子味儿化在舌尖,确实挺好吃的。
这时。
格里沙猝不及防开口:“你对这套房满意吗?”
秦追咳了一声。
格里沙揣着明白装糊涂,手臂交叠抱在前胸,倦懒地说:“我朋友想租掉这套房子。”
“不过半年都没找到合适的租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愿不愿意只出水电和物业先住进来?”
这一番话实在别有深意。
跟秦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