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他本来就住在皇宫里面。
楚之…寒楚…
初酒酒:“…”她懊恼地敲一下脑袋, 这么明显!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回想那天晚上,楚之兄让她去勾引寒楚…
初酒酒不由得羞耻捂脸,啊啊啊!寒楚这个大变态!竟然提议让她去诱惑他自己!变态、变态、变态!
她又羞又恼地在榻上滚来滚去,嘴上哼哼唧唧地吐槽着。
“娘娘?您可是有哪儿不适?”小晓听见动静, 以为她的身体哪不舒服,赶忙走近帐幔前询问。
初酒酒有气无力:“没有…”
听得小晓更加忧心, 娘娘的语气很低落,身体没有不适, 那就是心情不太好。
“娘娘要不要下榻晒晒太阳。”小晓又问她。
初酒酒决定先下榻洗漱,等见到寒楚再问清楚。
花溪殿里,午膳刚摆满桌面,寒楚一身明黄龙炮,面容美如冠玉,身姿松形鹤骨,那双黑漆漆的双眸从进殿便一直落在初酒酒的身上。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酒酒莫要再行礼。”寒楚眉间微蹙,似不悦她低眉顺眼的模样。
初酒酒当然不可能答应,他宠归他宠,她还是蛮清醒的,有些小事不按古代的规矩来,怕有一天会惹火上身。
“臣妾不敢。”
寒楚察觉到不对,用膳期默默观察她,后者一言不发地用着膳。
直到用完膳,他问:“酒酒可是有心事?”
初酒酒扫一眼屋里的奴婢和太监,寒楚垂下眼帘:“都退下。”
“是,皇上。”
殿门被关上,小葵和小晓、小兰以及李公公在殿外急得站立难安,瞧这气氛是要吵架的前兆啊。
“酒酒不妨直问。”寒楚淡道。
初酒酒表情认真地直视他:“皇上可有戏弄过臣妾?”
寒楚盯着她沉默几秒,眉尾微挑,初酒酒看着他的眸色越发晦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还没有来得及制止…
“朕每日都有戏…”
初酒酒羞红着雪白凝脂,手快地捂住他的薄唇。
“你…你无赖!流氓!”初酒酒羞得直骂。
寒楚眉目含笑,反手握住她刚刚洗净过的手,用滚烫薄唇细吻她柔软的手心。
“朕只对酒酒无赖,只对酒酒耍流氓。”嗓音很淡,说这话时漫不经心。
初酒酒被他没脸没皮的话险些羞坏了,扯了好几下才成功抽离自己的手。
耳根红红地抱着双手,侧背对着他,重重地哼了声。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气呼呼地道。
下一瞬,她的柳腰从身后被结实的双臂抱住,初酒酒正生着闷气,被他突然一抱,想把他的手掰开…
右边的细肩一沉,寒楚将脑袋搁在她的薄肩上,薄唇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红到似乎要滴血的耳垂。
“朕不懂。”
呼在耳后的热气让初酒酒身子半软,缓上一会才继续问:“你你不懂?皇上可曾听过楚之二字?”
寒楚毫不意外,却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真巧,朕以前的名,便是楚之。”
初酒酒:“!!!”
可能是生气了,力气出奇的大,将他的手掰开,转身对着他双腮气鼓鼓地道:“你骗我!”
寒楚笑如春风,坦荡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