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她对他产生了感情。
她正胡思乱想着, 寒楚玉树临风的身姿绕过屏风,来到床榻前。
“在等朕?”他率先俯身吻在她的唇瓣, 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
初酒酒的清眸透出他的身影,声音温吞:“臣妾确实在等皇上。”
【想听他说为什么要遣散后宫。】
寒楚褪下外衫, 躺进被褥将她搂入怀中:“酒酒可是听说朕要遣散后宫?”
初酒酒忙不迭地点头,纤细的玉臂抱住寒楚,脑袋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皇上能否跟臣妾说说?”
寒楚却吻向她的脸蛋:“这是朕的决定,酒酒日后可会无聊?”他没有把遣散后宫一事,归于是为了她。
初酒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仰头与他对视,良久,才翻身将双手勾住寒楚的颈脖,缓缓张开唇瓣,极主动的吻在他的薄唇上,红嫩舌尖撬开他的唇齿,试探似的吻住他的舌头,而后,轻柔却极撩人地在他的舌面划动。
寒楚肌肉紧绷,垂眸看着她玉颊泛红,吻得心醉神迷的小模样。
初酒酒吻得娇媚诱人,一边跟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眼睫颤抖地睁开,用泛起水光涟漪的杏眸看着他。
“唔…皇上…”她勾着他的颈后,唇瓣张得愈发开,吻得深且将他的舌尖吃得把寒楚刺激狠了。
只见寒楚红了阴暗扭曲的黑眸,大掌压住她的后脑勺,大口吃吻着她的红嫩舌尖,吻得极狠,每一次卷食她的舌尖时,眸底的扭曲便更深一分。
关键是初酒酒极激惹人的回应,快要把他逼疯。
烛光燃尽,初酒酒还趴在他的怀里,双手不知何时与他十指紧扣,绯红着脸蛋,双眸迷离地与他深吻。
天际微微泛白时,殿里有了光亮,初酒酒躺在榻间,寒楚则与她耳鬓厮磨,说着一些她平日听见会脸红的话。
“酒酒…朕离不开你”
“朕的酒酒…”
男人俊美绝艳的容色,嗓音狠得有些扭曲。
初酒酒睁开迷离似水的美眸,绯红染春的桃花面,美不胜收,妩媚至极的声音喊着他:“皇上…”诱惑般的张开饱满的唇瓣,探出颤栗栗的红嫩舌尖。
寒楚哪能顶得住她的这般引诱,激惹得眸底的骇浪炸开,死死地张口吸吻她的舌尖,直把她吻得仰起下巴,她却还在不怕死的回应。
第二天申时才醒来,初酒酒对于她不要命似的勾引,她知道他疯,不知道他这么疯。
早知道她就不主动了。
“娘娘,您可是醒来了?”小葵在帐幔外轻声询问。
“醒了,扶本宫下榻。”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靠她自己下榻得费老大劲了。
“是,娘娘。”小葵先把帐幔勾在两侧,再将初酒酒搀扶起来。
初酒酒洗漱干净,用完膳才问小葵:“皇上说遣散后宫,有说是什么时候?”
小葵倒是听说了:“娘娘,听说是明日,除了您,后宫里的妃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