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他喉咙里还在一直发出一种近似痛苦、却又有着微妙不同的哼喘声。
楚霁皱起眉,伸手在他脸侧拍了拍:“天狼?”
感受到他的触碰,天狼半睁开眼,下意识在他手心里蹭了两下。
他深绿色的眼睛里带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意识似乎介于一种清醒与昏沉之间的状态。楚霁第一反应以为他是伤口发炎引起了发烧,正想去查看情况,下一秒,却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
“咚”,一声闷响。
楚霁后背被撞得生疼,正要开口,天狼已经急迫地俯下头,滚烫舌面舔舐过他的耳侧。
水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一股过于鲜明的电流感顿时蔓延开来,楚霁整个人倏地一颤,下意识挣扎了两下。
然而和之前那次不同,这一次,天狼按着楚霁的爪子用了十足的劲,楚霁一挣之下,竟然没能挣开。
“你突然发的什么疯,起开!”
可压在身上的天狼不但对此置若罔闻,还开始变本加厉地在他脖子和耳垂一侧又舔又啃起来。
他的状态实在太不正常,楚霁被他弄得又痒又麻,直到对上那双水汽迷离的狼眸,脑海中才恍然过电般想起,自己之前忘记的,究竟是什么——
刚才处理那匹雅库特马的时候,天狼无意间喝了那匹马的血。
那是一匹怀了孕的母马。
而孕马血,可以用来催情。
楚霁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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