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不自量力(加补昨天)(4 / 12)

者上位。

她以生育这个话题为话头,也不是以这个方向拿捏这些权贵,而是.....不愿意让这些老古董继续保持他们手中权利的完整性,不给他们将来轻易倒墙头的机会,从他们内部分化权利是最好的。

到时候他们不管再做什么决定,都有来自内部的矛盾,因为权力已经分化,之前推到前头的临时继承人不会坐以待毙。

因为他们既不是徽夜这样的强势神经病,他们的后代也不是丹这样顾全大局的君子,内部自然混乱。

这有利于隋炘的掌控。

而不管这些家族将来能否决杀出更优秀的女性还是男性继承人,都需要很长的时间,她需要的也只是时间。

这人....素来擅心术。

不过她叭叭叭的,催生催婚的话术是真的好毒,她从哪学来的?听得人脑瓜疼。

在场权贵苦不堪言,连不在努尔维斯权利体系的外来人萨鲁曼都被隋炘问了一罪:你结婚了吗?有孩子吗?年纪这么大,怎么还不生?不生,也是因为生不了吗?你们维京孩子多吗?

萨鲁曼摁着胸口,内伤复发,一口血又要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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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隋炘催生催婚的时候。

巴尔曼祖宅之中,昏暗的卧室内,朝瓷伸手摸到了睡前在床头搁置的一杯水,喝了一口,身后男子翻过身来,握住她的手背,就这她的手喝完剩下的水。

肌肤之亲之下,朝瓷却并无半点旖旎亲密,只松开手,冷眼看着还剩下一点点水分的杯子落在地面毛毯上。

“这时候还敢来,胆子可见是大的,此前又何必逃?”

也没什么质问的意思,语气里更多的是戏谑跟嘲讽,凉凉的,毫无热气。

只是带着几分身体疲乏而生的柔媚娇妩。

徽夜看着她侧身卧靠露出来的雪肤薄脊,曲线内收掐住的那一点腰窝在半盖的被角若隐若现。

再往正面的柔软曲线就窥不见半点了。

“是在怪我吗?”徽夜低声问。

朝瓷:“我总不能说我等的不是你吧。”

她是知道气人的。

徽夜手指曲起,没有露出内心的暴戾,笑:“等她?”

朝瓷:“不然呢,等你的侄子吗?”

很好。

她更懂得戳人心窝。

巴尔曼祖传的大逆不道,在丹那就算非主动,起码她跟外人的确会联想到。

她也不知是自嘲,还是真的准备好了将自己作为战利品顺滑继承给某些人。

徽夜面无表情,起身穿衣。

“那你等不到了。”

“朝瓷,总会有结果的。”

朝瓷不置可否,只看了一眼窗外。

“我倒是好奇,你冒这么大风险回来,就为了跟我做这点龌龊的事吗?差这一回?”

“是在等隋炘过来,你们好伏杀?”

她是最无力反抗的战利品,可只有徽夜知道她

多聪明。

他眯起眼,也看了一眼窗外,低声道:“看来这世上龌龊的人不多,多一个我,少了一个隋炘。”

朝瓷:“怎么想的啊,真以为她是男人?”

她是真觉得好笑。

徽夜回头,“如果她是呢?她如果来了,你....”

朝瓷:“像那位都主一样,也贪这点事?”

徽夜沉下脸。

朝瓷起身,月色流淌,酮体如山峦,锋腰走天光。

她日日由内看外雪景,雪景也曾从外窥她春光?

赤足勾起边上的睡衣,手指下伏勾着了带子,蹁跹但冷淡,从徽夜身边擦肩而过。

“这种事也没什么意思,我不懂你们。”

就好像在说他“一般”,本该暴起狂怒的,可是徽夜没有,他听得出这人对那档子事发自内心的厌烦。

徽夜微哂,先一步走出去。

“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