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显得不在乎,况且她也不是个好演员,清醒的时候装不出来。
在她的感情观里应该是,恋爱是两个人的故事,但生活有一部分是属于自己的。
这个问题也成了她作为面试官询问对方的其中之一。
“我们工作的特殊性和危险性是无法避免的,如果和现实情感有冲突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好好沟通,同时你也要提前考虑到这一方面。”
对方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伙子,面试的职位是她的助理。
“这个是指哪一方面?”
曲惋手拿着对方的简历,回话尽量清晰明了:“家里人会同意吗,前往战地。”
小伙子眉头一皱:“我家里不管我的,这事情我说了算,所以你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她不知道怎么接了,只能尴尬笑了笑,空间里弥漫的都是一股微妙的气氛。
手里的这份简历不是特别完美,这些面上的东西无所谓,其实曲惋更看重的是稳重。
今天来面试的并不多,实窜像是在催促一场山雨,颤抖的玫瑰被逃窜的虫蚁不停地撞击,最终,山间落了一阵细雨,山顶端刚绽开的红梅变得潋滟,湿了如蝉翼的薄料。
曲惋的目光呆滞了一瞬,她小口喘着气,低眸时能看到于九薇衣裳被打湿了。
她脸一红,视线上移动,两个人眼神对上时,于九薇好似眼眸落了一丝笑,也没说什么。但越是这样,曲惋越是含蓄,她手心松了松,正要说什么。
忽然对方倾身,膝盖上像是划过一层蚕丝,她紧张道:“你……起来。”
音一落,桃林深处击中一道闪电,电流传至整片大地,而后慢被泥地所吞噬。
曲惋手腕无力地垂在沙发边上,任由着触感将她吃干抹净……
晚上一点,客厅灯“啪”亮了。
曲惋刚洗完澡出来,于九薇也刚将浴袍换下,桌上是刚热好的牛奶。
“先喝了早点睡。”于九薇将杯子给她。
曲惋脸上还挂着翻云覆雨的痕迹,坐下时双腿发软,嘴里抱怨:“说好了你先,我后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于九薇看着她,笑了笑:“那这样,我脱了你来。”
说着单手解扣子,曲惋拉住她手腕连连说:“行习期新闻摄影专业的学生有很多都难找到工作,出彩的毕业后都会去特训队深造两年。
人就这样在同一个专业内区分开了。
玻璃门被推开时,一阵风顺着灌了进来,曲惋手扶着后颈活动筋骨,抬眼看过去时,似是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她眼睛微眯,在确认来者。
“曲惋,好久不见。”最终,是罗爰先开口了。
曲惋有瞬间错愕,在塔和里,除了林然她认识的第二个人就是罗爰。
当初罗爰内容的军人。
对方很拘束,面对镜头的时候,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声音竟然发抖,所以这一场拍摄进行的磕磕绊绊。
“放轻松,后面我会对录像进行剪辑,你不用担心会说错话。”曲惋拿着本子,她会试着引导对方。
赵煜之前和曲惋有过交集,所以这次组里派他来接受采访。
“好,那现在开始了吗?”
曲惋说:“开始了,来吧。”
她采访中遇到过这种情况,其实面对镜头紧张也是很正常的,但好在这一场采访其实很顺利。
赵煜这人是在啊,回答问题紧张归紧张,但句句都是真诚,做记者很喜欢这样的。
一个小时的采访结束了,她听到了一声叹息,这是缓解紧张的方式。
曲惋收摄像机的时候,赵煜擦了擦额头的汗,和她闲聊了起来。
话是曲惋先问的:“过完年走吗?”
“不,下个星期就得走。”赵煜左腿往后屈,靠坐在刚刚采访的桌子上,抱着双肘说,“邻国开战了,很危险。”
曲惋将包提起来放桌上,将漏出的摄像机支架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