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漫过她的身体。
她感到喉咙干涩而疼痛。
她想到了什么?
蒂娜强迫自己抬起胳膊,滑过不知何时冷汗涔涔的光滑的后背,触摸到愈合的伤口。
“.....是的,”蒂娜听见自己的声音,“我不会轻易屈服。”
她出院的那天,天气很好,微风出得白色的隔帘翻动。
蒂娜提着行李箱,她穿了一件奶白色的麻裙,将一头长发盘在了脑后,露出了柔美的额头,显得十分精神。
安德利亚斯穿着宽大的白色病服,这让他看上去仍旧单薄纤细。
蒂娜的领口鼓起了一个包,弗吉利亚“小姐”从她领在里钻了出来,长着细细绒毛的脸颊轻轻蹭着蒂娜的下巴。
“弗吉利亚小姐很舍不得你,”安德利亚斯话语带着笑意,“你可以带她去一起去霍格沃茨吗。”
“我怕我照顾不好她。”蒂娜略有为难地说道。
“弗吉利亚小姐很温柔,也不挑食。”安德利亚斯声音轻柔,像天空上的浮云,“或者你更喜欢文森特?”
他翻开被子一角,一只鬣蜥趴在洁白的被单上,翻着白眼,两腮一鼓一鼓地,有黏糊糊的口水从嘴边淌下。
“......不,就弗吉利亚吧。”
蒂娜将红腹松鼠放进口袋,提着行李箱,环视了一圈病房的陈设,最后目光落在某个少年身上,室内的光线沿着他的腰背描绘,最后轻柔地在头顶发梢处散开。
蒂娜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对着安德利亚斯说道,“再见,莱西特先生。”
听到了蒂娜的告别,安德里亚斯也抬起了头,微微一笑,“再见,艾伦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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