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想做就做,这一点随了妈妈。 所以当我看到那副犹豫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时,我就知道,我赌赢了。 现在轮到他支付筹码。 “所以你能回答了么?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刻意重复这个问题,体会着用舌尖反复舔舐溃疡般的,从自己对自己的恶意中诞生出的微妙愉悦。 陶决指了指自己耳后。 “这个,其实不是胎记,是烫伤。” 身体是钟意的身体,耳后自然什么都没有。但我是见过的那块深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