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我越开心。 我看着他乐,乐得半天忘了抽烟,烟灰直接掉在了被子上。 我问余柏言:“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说话时我才发现,我声音有些抖,嗓子发紧,话一出口,差点哭出来。 他抬手蹭蹭我眼角。 我又没哭,他蹭个屁。 “恨你干嘛?” “这些年一直欺负你。” “还好吧。”余柏言说,“习惯了。” 行,明白了。 我跟余柏言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在床上是抖m,他在床下是抖m。 我俩活该凑一对。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