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没记得我也是他们亲生的儿子。
不过这也没什么了,26岁的我已经没那么在意那些事了。
我有了还不错的学历,在北京的工作也风生水起。
如果上头没有那个更优秀的哥,我也会是某个家庭、某对父母的骄傲。
没关系没关系,我倒是不在乎那么多。
我订好了机票,在除夕当天回了家。
是我哥给我开的门,他穿着红色的粗针毛衣,把他衬得更白更好看了。
他看见我明显一愣,随即笑着拥抱了我。
“好久没见,”卓越说,“差点没认出你来。”
是,我真的大变样。
我的身上一丁点当年那个泥巴土豆的影子都没了,站在他面前的我是出入北京高级写字楼的白领,我的一件大衣就几千块。
不过,我想让他看的可不是我的那件大衣,而是大衣里面,余柏言留在我家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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