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会相信自己,而我是他们质疑的对象。
那场对话的最后,我点头认错:“以后不会了。”
他像慈父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凡事不要着急,慢慢来,只要能考上本科就可以。
他们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考上一个普通的本科就可以。
或许在他们看来,这对我已经很难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余柏言,告诉他我成绩和排名时已经没有了前一天的精气神,我甚至担心余柏言也会认为我作弊。
可是他没有,他信任我,或者说,他从未有过质疑我的任何念头。
他对我大肆夸奖,还笑着说:“看来我去雍和宫替你求学业没什么意义了,你自己就搞得很好嘛。”
我在公用电话亭,话筒都被我攥热了。
我眼眶也热了,如果他在我面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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