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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发的男人在她说完这些话后,缓缓收回手,从怀中取出一张图纸递了过去:“梦溪,极乐真神已经将晋升的条件告知于我们,这次的献祭绝不能有差池。”

梦溪双手接过图纸,目光坚定炽热:“红衣主教大人请放心,我必将全力以赴,达成神的旨意。”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红衣主教坐回沙发上,“起来坐下吧,你让小磊转达给我的事,我已经知晓,现在那个小贼抓到了吗?”

闻言,梦溪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红衣主教大人,虽然房间中并没有任何物品丢失,但他逃得速度很快,我们没有抓住他,请大人放心,我们确定这个小贼还在蔷薇斗兽场内,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将他抓住!”

红衣主教敲了敲沙发扶手,轻微的咚咚声让梦溪不禁放缓了呼吸。

“算了,一旦到了晋升那天,这个场馆里的所有人都会去侍奉吾神,不用再费力气抓他,但要确保他不会跑出去,晋升日那天,必须没有任何纰漏。”

梦溪看着红衣主教大人,点头认真道:“请您放心,我绝不会允许有人破坏您的晋升。”

……

另一边,训练室的争端非但没有结束,反而将原本散去的选手们的耳朵吸引了过去。

当着南叔的面,他们没有人敢大大方方地过去围观,可单人训练室的门开着,并不妨碍他们听里面的动静啊。

一群人站在大训练室,一边假装做运动,一边悄摸摸凑过去听。

宇文海听到牧小满的话时,怔了怔,随后嗤笑一声:“怎么,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穷鬼啊?你滚出去以后,为了不让这里沾染到你身上的穷酸味,我还要让人把这里重新装整一遍。”

“宇文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南叔抱着手臂,皱着眉道。

“还不明显吗?我要这间单人训练室。”宇文海笑道。

“你明明有一间自己的训练室了,还要再占一间?”南叔问道。

宇文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谁说我是占了给自己用的,我是给我兄弟占的,怎么,这都不行吗?”

话音落,他勾着嘴角看向南叔,眼神中写满了肆意,明摆着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子。

“帮谁?”南叔平静回视。

“申原,过来。”宇文海喊了一名青年走到自己身边。

穿着蓝色背心的青年大步走了过来,眉宇间和宇文海还有两分相似。

宇文海指着他向南叔介绍道:“我表弟,申原,南叔应该认识,他的实力够不够拥有一间单人训练室,不用我多说吧。”

见到申原,大土悄悄对牧小满道:“他们都是坏人!你不要跟他们玩。”

南叔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申原,视线最终却落在了牧小满身上:“申原,前天刚从白银局中晋升为白银局王牌选手。”

牧小满自然知道南叔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她这是被人找茬找上门了。

南叔是她的教练,她可以借南叔的招牌让这些人退散,但南叔没有这个义务保她一辈子,这是以实力为尊的斗兽场,选手之间也一直贯彻着这条铁律。

就算南叔今天帮她解决了,明天还会有新的人来找茬。

南叔这句话也是在给牧小满一个这样的信号,他可以帮她,但他们之间的交易不足以让他一直帮忙。

大土有些紧张又有些愤怒地看着对面两人,生怕他们对南叔说什么过分的话,又对他们欺负再一次自己的朋友而愤怒。

牧小满拍了拍大土的肩膀,抬起头,直视宇文海道:“既然你表弟也是白银局王牌选手,那就按斗兽场的规矩来好了。”

不就是打一场,她有什么好怕的。

“小栏,蔷薇斗兽场选手不得私斗的!”

大土还想拦一下,这两人这么坏,还喜欢使阴招,小栏上场要被欺负的。

“喂,傻子,我是在跟她说话,她都答应了,你还想说什么?”宇文海不屑道,“再说了,我们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