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花朵,滕然落寞下去。 “会的。” 她说。 会疼的。 只是习惯受伤,习惯把子弹从伤口里挖出来像挠痒一样容易,她忘记怎么撒娇,告诉别人,她很疼。 某种相似的经历侵袭脑海,轮椅扶手上的手指狠狠一颤,身体过电一般,电量最终残留在心脏的输血管道,生疼。 轮胎碾过地板,不动声色地开门出去。本以为这场未分胜负的对峙要以此冰冷的结尾终结,桀骜孤冷的人却在经过医生时,多了句嘴: “劳驾,换药的时候轻点。”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