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一笑,只任由我去蒙了他的眼,带去了房间里一个被幕布遮挡的地方。
掀开幕布,是一只大概到我腰部这么高的木质骑具。
造型凹凸有致,正如同一座脱缰而跑的马儿,连马儿的神态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犹如马上就要从凝固的束缚之中奔脱出来,跳到我们眼前似的。
这雕刻得如此精细,倒是有点像是供影视城里那些想骑又不敢骑的人来摆造型用的。
而当我掀开梁挽眼罩的时候,他先是一种十分困惑的眼神看向眼前的景象,然后陡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忽的带上了一丝暧昧的笑。
“小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确定……”
“我很确定啊。”
我对着他笑了笑,同时抖落了一些叮叮当当的银饰般的银具。
“把这些小锁链都给我带到身上,然后,你再骑上去试试看。”
梁挽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我,苦笑道:“你……你还是真是准备周全,看来你……”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而已,别见怪啊。”
他非常乖巧地接过了叮当乱响的链子,眼里却幽幽亮起了一种熟悉的光芒。
“愿赌服输,这也没什么的,只是我就这么上去,那你又做什么呢?”
你以为是什么?第一轮都这样了,第二轮当然也要继续美和爱的探索了。
这番探索必定耗尽他的心思和力度,今晚我肯定可以一直赢下去,一直玩下去,一直做那个掌控的人。
所以你以为你还能玩我?
我的温柔小变态,你这回可栽得大了!
第三轮
梁挽被链子束了上身, 被一条柔软的绸缎蒙了双眼,可仍旧不需我扶,他几乎是利利索索跳上了那木质的马儿骑具的,双手被缚在身后, 两条大腿却稳稳地夹着马儿两边, 好像已经跳上去一千次、一万次了那么熟练。
那肌腱处,透出了洁白紧致的光泽, 和流畅至极的线条, 好像他天生就是驯马的高手, 无论在真马还是假马之上,他的身姿都是那样悠闲与妥帖。
那链子在烛光映衬之下,正如一道道跳动的银线一般, 穿梭在了他线条流畅的肩颈,勒箍在了他生机鼓动的胸膛,凸出了本就突出的骨骼,勒出了本就杰出的线条,他却毫无所觉地仰着头,唇角微微一扬, 似笑非笑, 无惧地秀着他那雪白匀美的下颚, 和纤细美丽的脖颈。
于是,我痴痴地看了一会儿, 欣赏了一会儿, 因为他刚才也是这样看我的。
然后欣赏完毕, 欲望积攒足够, 冲劲儿已蓄势待发,我立刻跳上了马儿。
木头削成的马儿似乎有些不堪重负, 开始发出各种木头摩擦的咿呀声响,这中间也混合了梁挽身上链条碰撞链条的响声,又有些手足和链条之间摩擦挣扎的异响。
他越紧张羞涩,身上的响声就越是频繁粗率,越是平和温柔,链条与链条之间响声倒越是轻灵云润。
他的皮肤本就如上好的锦缎一般,此刻因链条勒箍而加了诸多痕迹,又汗津津地闪着光,匀出了一种奇异的蜜色,如雪练白缎上流溢了几罐淳厚黄腾的蜜汁。
又因为我之前的手指揉捏,而多出了几道胭脂匀出来的红,几点手指掐出来的印,那印子看上去极突兀,一时之间狠极了也媚极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