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也算。”
于景鹤且说且笑地把玩起了玉如意,混不顾忌一旁护卫的脸色,好像这几人对他来说可能还没那个玉如意珍贵。
而我只越发冷笑地挑衅道:“你身边几个护卫学的全是无用招式,我把这绝色剑法写成剑谱,卖于你,该够了吧?”
若非方才的景象,三人只怕怒到恨不得冲出来。
于景鹤想了想,残星与针尖似的左眸闪了一闪:“可剑法再绝色,也得看练的人好不好。”
“不想做我这生意么?”
于景鹤道:“聂老板别误会,是我在三日后,就要在万鹤山庄办一个‘千菊万红宴’,到时会邀一些达官贵人和武林名宿来赏,若是聂老板肯做宴上的护卫,护我一个周全,那宴会之后,这二人我就拱手送上,如何?”
他解释了一番,可那字里行间的,分明是想拥有一个更美更傲更强横的剑客作为护卫,我也体谅他为美的好朋友之一,有成美之心,点了点头。
“好,一言为定。”
于景鹤看着我,已完全抛开了他的美貌护卫,开心地把玩着玉如意,似乎已对一切都很满意。
这开心持续到第三日,我去找他的时候。
于景鹤瞪着我,有些不满:“聂老板什么意思?”
经过严谨的易容后,我如今正是一个形容猥琐、面貌老态的中年剑客,腰间挂着一把梅花剑鞘的剑,正是人称“念邪剑”的梅行念。
我顶着梅行念的脸,对着此人猥琐一笑,把于景鹤都看得眉头皱起了一番惊雷,以暴殄天物的惋惜看着我道:“你怎把一张如此美丽的脸,化成这个鬼样子?”
我只阴声一笑,那声音像是用指甲在金属上割起的阵阵颤动,让于景鹤极为不适,我便笑得更阴,他显得更加不适,我就扶了扶下巴上黏着的长长黑须,缓缓解释道。
“这宴上既有许多附近的名流,可能就会有人认识我聂小棠,若认识我就会提防我,若提防我就会惹麻烦,我总得乔装一番,不能让人看出来,才能更好地保护于庄主,对不对?”
事实上是,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会有人认识我。
因为短短三日,寇子今就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认为这李蔷开可能就在万鹤庄,这小子居然凭他的人脉混了个请帖,还要带着梁挽去山庄。
除了他以外,那唐约、陈风恬也有可能混进来。
这么多熟人在庄子上,我怎能露出真面目让他们知道?当然是要伪装成猥琐色色的大叔,极力地恶心于景鹤,顺便调戏加挑衅一下那几个美青年护卫,在这山庄里找出李蔷开和穿穿的下落。
最重要的是,梁挽这厮虽素来洞若观火,可他以往只看过我的关意,看过我的季苍双,可那些都是些个年轻俊小伙,看着也不辣眼。
这回我是扮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