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顾客都吃得安心了,确认我的人还在了,我就道:“大家放心吧,塔教的人攻不过来,天塌下来了会有人顶着的。”
听到这句话,食客的脸上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仿佛他们过来根本就是为了我这个人,根本就是为了听我说这句一锤定音的话,而不是为了桌上的菜食酒饮。
我陆陆续续招呼完客人,始终没搭理梁挽。
而梁挽也只是微笑着看,始终也没叫唤我。
最后应付完了一圈的老客人之后,我才貌似不经意地走过了梁挽那个桌,挑了挑眉,冷眼看他。
“和我到后院走走吧。”
梁挽这才放下酒水,微笑而开心地和我一起到了后院。
而一旁的人见这忽然到来的小子,居然能被我直接叫到后院,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好奇,而是羡慕和嫉妒道:
“喂喂喂你看到了吗?这小子居然得了聂老板的青眼,还被叫到后院去,他是不是要留下来,做聂老板的……”
“人不可貌相啊,我当聂老板喜欢招些威武雄壮的汉子,没想到却喜欢这水灵白嫩的小子……”
“那是你平日不懂观察,你看小错兄弟不就白白嫩嫩的,说明聂老板就好这一口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啊!我人还没死呢!
我赶紧回头瞪了一圈,瞪得几个人立刻没了声息,有些吓得赶紧埋头干饭,有些则立刻结账走人了。
走到后院,我又坐到了那棵熟悉的大树之下,摆出个躺椅,就当它是我的圣座,我油盐不进地躺上去,冷眼看着梁挽,眯着眼,开始睡觉。
我就要晒晒这臭小子。
梁挽只是微笑一笑,无奈地在一旁拉出了个小板凳,坐在板凳上,准备聆听我的玉音放送。
他倒也不急,等我等得和伺候孙子似的。
我哼哼几声,睁开眼:“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别来找我,你忽然现身,会给我带来极大的麻烦。”
梁挽笑了一笑:“可这回是聂老板先去庙会找我的,所以我才过来的啊。”
我故作冷淡道:“什么去庙会
йΑйF
找你?你是又认错谁了,跑我这儿撒野了?”
梁挽眉心一动:“聂老板这是不承认自己去过庙会了?”
我淡淡道:“我今日要么在后院休息,要么就在外面散步,我哪儿都去了就是没去庙会。你要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去了庙会,就算你厉害。”
“要是没有证据,我可受不得半点冤枉,你最好脱了衣服让我在你的胸口踩上几脚,再从这地方滚出去!”
重点是我想踩你的艿子,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梁挽松了口气:“好啊。”
你果然……唉等等?
你说什么好啊?
他竟然主动地扯开了衣襟,就在我的面前露出了那一痕两勾的雪脯,叫那素白紧致的胸膛,在血盈盈的暮色之下无所遁形、无所遮拦、无所阻挡……
干干干干什么!你这么自觉让我去踩了吗……
我只觉喉咙一干,脚心怪痒得动了动五根不安的脚趾,他把衣襟扯到一半,却忽的上前一动,掌心五指猛地一把攒住了我的足踝!
唉?抓我脚干什么?
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