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没事,总比推开门看到白绫上挂着个吊死鬼得好。”
“陶姑娘!”东霖娇嗔地拍了下陶知意肩膀,“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哥哥,我哥哥比我坚强。”
“那可不一定。”陶知意来到他房前,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东霏兄弟,你还活着吗?”
“……”
短暂的沉寂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陶知意转头看着东霖,露出惊恐的神色:“坏了,一点声都没有,你哥不会真的做傻事了!”
东霖大惊失色,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哭喊道:“哥——”
刚喊出一个音节,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东霏露出一张憔悴阴沉的脸,幽幽地盯着陶知意:“陶姑娘,你怎么能这么戏耍我们兄妹?”
陶知意抬手,点头哈腰:“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真的寻了短见。”
“我不会的。”东霏打开门踏出阳光中,被耀眼的光刺得眨了下眼睛,“我只是不想见人。”
“那你前日见了我们掌门,都说了些什么?”
“……待会儿再说吧。”
东霏走到院里的石桌前,对着早已坐好的令玄点头致意:“许久不见,伏萤姑娘依然美貌动人。”
令玄冷笑:“你倒是狼狈不少。”
东霏:“……”
也是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
东霏撕开酒坛上的布,举坛豪饮,那架势把东霖和陶知意都吓了一跳。
陶知意:“你哥不会被夺舍了吧?他说话都不结巴了!”
东霖皱眉:“不会吧?但他确实好奇怪……”
三人齐刷刷地盯着东霏,看他喉结上下滚动,咕嘟咕嘟地往里灌酒,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好奇,想看看他能喝多少。
但东霏只是看起来豪气,喝了不到半坛,身子一弓,乌拉乌拉地全吐了出来。
“咦哟……”陶知意嫌弃地撇过脸。
令玄:“废物。”
东霏扶着酒坛,双眼迷蒙,脸色酡红,指着令玄道:“你骂我做什么?你又能喝多少?”
令玄扫了眼剩下的酒坛:“肯定比你强。”
东霏:“不信,比一比?”
令玄:“试试就试试,你若是输了,以后离我师姐远一点。”
“我从未、从未靠近过陶姑娘!是她主动找我的!”
“……你找死。”
两人莫名其妙地起了胜负欲,唯一受伤的只有听起来成了狗皮膏药的陶知意。
东霖直勾勾地看着她,陶知意尴尬一笑:“你们是客人,我来看你们是应该的。”
没想到东霖也不正常,娇羞地笑道:“我懂,从前也有许多女修喜欢找各种借口来看我哥。”
陶知意:“我不是,我没有……”
她压低声音,道:“但我哥从来不见她们,只见你,而且只有见你的时候才会结巴。”
“……”
这话听起来有些暧.昧,陶知意没因为自己特别而高兴,反而吓出一身冷汗。
这可不行,东霏得喜欢她师妹才行,不然后期剧情怎么继续?
陶知意看着抱着酒坛豪饮的两人,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