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如何?”
“不如何。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出来吗,我告诉你啊。”
周岚月惯是吃软不吃硬,只要对方软下来她便满意。
见他屈服,她收了继续调戏下去的心思,也不觉得羞,拖长调坦白道:“我不过一转身,你就不见了,还不是为了寻你?”
寻他?
宁深愣住,如同毫无防备地被喂了一颗饴糖,瞬间甜得腻人。
可他此时顾不上回味,回神后怀疑是她开玩笑,反而有种被耍得团团转的恼意,迫使他将憋在心底的话问清楚。
他冷静下来,再次连名道姓叫她:“周岚月。”
同样的问题第二次出于他口,却与第一次的意义大不相同:“你到底想如何?”
靠近又退开,而后又重新靠近,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还是你无聊中的戏弄,只是图个解闷?
“宁深,你是个傻的?”
周岚月感受得到他的情绪变化,可她向来越战越勇,直接迈出一步,仰头与面前人来了个近在咫尺的对视:“我整日费尽心思献殷勤,莫不是想和你处兄弟、拜个把子?”
这么多年她什么男人没见过,就没见过这么木的。
情爱之事一向是心照不宣,只讲究个水到渠成,偏生这家伙又笨又古板,看不懂暗示就罢了,还非要逼她一字一句剖开说!
她直接扣住他腰带,不许他后退,如果忽略绯红的耳垂,或许嚣张得像个土匪头子:“我看上你了,想和你试试,你应是不应?”
她不信这厮对自己毫无感觉,毕竟男人的身体骗不了人。如果真的没有,那晚被她强吻时本该利落推开,又为何要揽她的腰?
无人打水漂的湖面本该平静无波,不想夜风掠过,悄然带起阵阵涟漪。
晚归的蝴蝶穿越花丛间,无声颤了颤翅膀。
宁深被她连珠炮般的话语轰得半晌回不了神。
他眼中显出一点茫然,千万句话分明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忽然忘了该如何说,最后来了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生硬得令人难以直视:“那天我去周府寻你,你没有来……”
小肚鸡肠!
周岚月以为他到了这时候还在对这事耿耿于怀,提起后也有些不自在,没好气回答道:“再怎么样我也是女子,酒后失德干了糊涂事,还不许我害羞了?”
原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耳畔颊边后知后觉地热了起来,宁深垂下眼,心中咚咚跳得厉害,不知是欣喜多一点还是遗憾多一点。
他低声坦白:“那晚回去后我并未休息,到周府拜访前先去买了大雁,本想来了与你见一面,若你愿意,我就可以当场提亲。”
“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