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继承了父亲的好颜色,再者后宫妃嫔容色各有千秋,诞育的子嗣无不拥有一副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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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朱缨的艳丽无双,令世人为之倾倒,姐姐朱绣更像其母贤妃,眉眼间钟灵婉约,处处是水乡女子的柔丽之气,使人见之难忘,心境都不由得平顺起来。
殿下女官着瑞云朱雀服,分明气势逼人,却生了一张清丽纯澈的脸庞,实在是有趣。
朱绣唇角微翘,道:“苏大人来得好早。既如此,不妨说说北司近日的要务。”
苏若胭忙低目,应声道是。近来无大事,实际上乾仪卫司很清闲,只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很快便禀报完毕。
朱绣听着认真,待她说完后嘱咐提点了几句,事情便算了了。
顿了一顷,她复开口:“还未曾谢过苏大人,那日找回了本宫的爱宠。”
“殿下折煞了,只是顺手的事。”
她猜到长公主会提及此事,当即俯身推辞,“殿下的猫儿很是乖顺,不抓也不挠,幸好没有走丢。”
团儿是朱绣养在府中的猫,一向颇为珍爱,她入宫监国处政、主持大局,是以无暇他顾,才将猫儿留在了宫外府上。团儿一向温顺,平日不爱乱逛,那日照看之人疏忽,不知怎的竟教它跑出了府。阖府侍从遍寻无果,正是急切之时,苏若胭在府外求见,是捉住了猫儿。
府上众人自是感激不尽,想如何向她道谢,而后者摆摆手表示不必,只说将猫儿看好,便潇洒离去了。
此事发生已有几日,还是公主府上的管家传信禀事时顺便提了一嘴,朱绣才能及时知道。
她温声笑,“本宫该好好感谢大人才是。”
“殿下折煞了。”苏若胭一揖,却又微微严肃了神色,“只是有一事,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提醒殿下。”
朱绣看她神色,挥手屏退了众人,不解道:“何事?”
苏若胭从袖中拿出一小小的物件,两手抬高过头顶,恭声道:“还请殿下一看。”
书琴前去呈上来给朱绣,她接过定睛一看,是一根细细的麻绳,两端已经断裂,看上去原本应是被系成了一个圈。
她不知这是何物,眼带疑惑看向下方人。
苏若胭神色认真,出声道:“殿下,此物是臣从您的猫儿腿上取下来的。”
朱绣目光一顿,确定道:“团儿的腿上?”
团儿的身上未饰一物,这根绳子不是她系上的。
“正是。”
苏若胭笃定,重复道:“那日我从街上捡到您的猫,腿上就绑了一根这样的麻绳。”
“我想,这绳子简陋,不似装饰之用,应不是殿下所系。”她继续道,话语中有所指:“只是殿下,自古鸽子腿上系绳可作传信之用,既如此,猫儿为何不行?”
苏若胭躬身:“臣绝无疑心殿下之意,只是担心有何差池,耽误了公主府的安危。”
两人的猜测不谋而合。朱绣心中明白,既然苏若胭取下这绳子私自保管,如今又告到了她面前,就是对她的信任。她知道,苏若胭这是给她提个醒,是否是这猫儿被不怀好意之人作了他用。
她居于宫中许久不归府,也许是府上的人坐不住露了马脚,也许是这几日才混进了细作,至于真相到底为何,就要她自己去查了。
“苏大人的意思,本宫明白了。”
心中有了考量,她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