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皮肉。
盛拾月往对方?怀里跌,还没有来得及说两句甜言蜜语,就忍不住喊道:“疼。”
声音里掺了哭腔,委屈得很,刚刚才?尝到甜头,现在就开始闹起脾气。
“宁清歌,我腿疼,”生怕对方?听不见?一样,她又一次出声强调。
宁清歌有些恍惚,还未从一片空白中清醒,却下意识地伸手,覆在对方?的膝盖上,哑声道:”这儿?”
盛拾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又抱怨道:“你居然让我跪那么久。”
宁清歌掀起眼帘,瞥了对方?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任劳任怨地替她揉起膝盖。
她手法?很是熟练,特地和医师、曲黎请教过?,既不会太重又能将淤血揉开。
确实跪太久了,薄皮下凹出一个?个?算盘珠子的小?坑,也不知道向?来怕疼的家伙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可能是感受到宁清歌的心?疼,这人就开始哼起来,恹恹就开始闹。
片刻之后,便听见?车厢传出清冽声音:“绕回?去,去樊楼。”
马车夫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府邸,挠了挠脑袋,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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