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
“既然宁大人在意这些,你就多拿几个坠子送她?”这是萧景的建议。
盛拾月没精打采地瞧她一眼,道:“送了送了,那日我全?送了,全?身上下外加库房里头的首饰,就差没把我脖子上的项圈送给她了。”
孟清心上前一步,献策道:“那你老老实实和宁大人认个错?说自己下次不会?了。”
她平日就是这样和阿娘、姐姐认错的。
这个建议受到盛拾月的极度嫌弃:“这还用你说?我就差跪下认错了,可宁清歌就笑眯眯看着我,回一句殿下怜爱弱小,怎会?有错?”
萧景、孟清心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孟清心破罐子破摔,道:“你买的那堆东西?呢?你说服不了她,索性睡服……”
她挤了挤眼,本是温和儒雅的长相,却硬生生多了一丝猥琐。
盛拾月抿了抿唇,有些犹豫:“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孟清心一拍手,嘴一快就道:“我阿娘就是这样哄我娘亲的!”
听此宅中密事,盛拾月和萧景露出震惊表情,接道:“孟大人与孟夫人……”
孟清心立马接道:“盛九你就听我的,我阿娘就是这样做的,先买些金银首饰,再买些好吃的回去,一求二哄三就……”
她突然一眯眼,怀疑道:“你行?不行?啊?万一你先腿软无力,哄人不成,反倒被气?急败坏的宁大人踹下床,偷鸡不成蚀把米。”
管她行?不行?,反正在朋友面前必须行?,盛拾月立马挺直脊背,当即就喝道:“我怎么可能不行?!”
孟清心一巴掌拍向大腿,乐道:“那不就行?了?!”
萧景也笑,说:“那盛九你就这样做。”
盛拾月强撑着勾起嘴角,可笑容却僵硬极了。
可是她好像、大概、应该是真的不行?……
那些物?件怎么用来着?她当时也没好意思多听,只顾着说买,拿回家后也不敢多看,塞到柜子里头就抛之脑后,现在回想起来,连有什么东西?都忘得?干净。
现在问孟清心两人?
那不就暴露她一直没敢用的事了吗?要是再刨根问底,不小心将她一直让宁清歌主动,一个乾元回回被坤泽压在身下的事情说出,她汴京同号纨绔的脸往哪儿?搁?
可、可是不靠着这些,她哪能睡服对方?人家一个顶级的坤泽,她连自己信香是什么都不知?道。
盛拾月眼前一黑,倒不如宁清歌是乾元,自己是坤泽,脱光衣服往床上一躺就好!
思绪间?,那珍宝阁的阁主敲门而入,继而有诸多侍人端着木盘随后进来,盘中果然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就连孟清心、萧景两人都忍不住惊叹。
可盛拾月却神情恹恹,随意拿起块羊脂白玉的玉佩。
阁主连忙介绍道:“殿下好眼光,这料子难得?,几经波折才从西?域那边采买回来,又请林大师亲自操刀……”
不等阁主说完,她就道:“记下。”
就是相中,记账买下的意思。
阁主表情一喜,又看见盛拾月拿起一枝发簪,立马就介绍道:“这簪子特别,是我三下江南,才请得?一位江南老师傅……”
“记下。”
还没有介绍完的阁主硬生生将话给憋了回去,还没有缓过?来就瞧见盛拾月再拿起一弯月梳子。
阁主:“这梳子由一整块金丝楠木……”
“记下。”
阁主笑容僵硬:“殿下你现在拿着的耳环……”
“记下。”
“翡翠手镯。”
“记下。”
“同心锁。”
“记下。”
那珍宝阁阁主从刚开始的笑容满面到麻木,最后甚至以为?是那处得?罪了盛拾月,惹得?她故意胡闹,不由陪笑央求道:“九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要是小人有哪儿?做得?不对,你直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