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看着这一幕。
赵月柏也看到了他,但并没有前去招呼,而是继续忙着铺子的事情。
如果马枫有急事,他会自己过来找的,现在看来悠闲悠闲的,近来似乎过得不错。
停下来时已是酉时,马枫还在。
“今日无事?”赵月柏问道,不明白马枫在这等着什么。
“无事。”印着刀疤的脸扯了一扯,似乎如死水般平静的面容下又满腹心事:“何时能救人?”
“过几天吧,”散粮的记录还没到,也不知周诠手上还有什么底牌。
两人进了铺子,马枫主动谈起了脸上的刀疤。
他这一刀,是为旧主周谦挡的。
“周谦就是马枫的兄弟?”
“是。”
“那为何要囚禁他?应当是兄友弟恭吧?”
刀疤脸垂下眼皮,似乎在抉择说或不说,还是叹息一声,摇摇头。
若把一切不管不顾地说出来,旧主真被救出后,又该如何自处?
最后赵月柏仍然没问出什么,不过马上也不用马枫告诉她了,将人送走,她径直回了家。
是夜,微凉的夏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赵月柏耳尖地听到了在这树叶之外的其他声音。
她探头望去,一个浑身被夜行衣包裹着的人影足尖轻轻一点,落在她面前。
旋即来人把黑面罩拉下,露出了周墨的脸,她微微喘着气,从怀中掏出一份小册子:“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