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切顺利。”
把事情处理完,赵月柏又进了临时搭成的仵作房,昌林的仵作很热情,见赵月柏进来兴致冲冲地和她打招呼。
“这尸体也得入土了。”赵月柏幽幽道。
“是啊,这尸体上找不到别的有用的了,看了这么多天我只看出来一处,”仵作有些兴奋,指着那几处断口对赵月柏说:“虽然尸体上没什么其他特征,但是这里啊,很明显能说明处理他的一定是个高手。”
“像你一样?”赵月柏瞥了仵作一眼。
那仵作怕被冤枉,吓得跳起来道:“赵司吏可别乱说。”
“或许这人比我厉害多了,要么是个屠夫,可能也像我一样是个仵作。”
赵月柏被他的话一惊,心中猛然想起林水砺的儿子多日不见踪迹,周诠又是林水砺的姐夫,他手下又正好有个仵作陈九。
难不成这尸体是林水砺的儿子。
不过他没了手脚,那定然不可能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生活,一定会有个人照顾他。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还是也被水淹死了?
“是个有用的发现,”赵月柏点头道:“可以排查凶手。”
“早日入土吧,没了手脚,不知他以前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活着。”仵作叹息道,这么小一个孩子,看身材骨头不会超过十岁,居然被这样非人对待。
闻言,赵月柏敛了眉眼,问道:“自闹灾起还有其他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