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因为你‘夫君’会来救你,所以不用我问。”
“是,”楚清点点头算作回应。
“是个头,”赵月柏却不乐意直起身来,在厢房里里来回踱步:“你哪来的劳什子夫君,真真是算个狗屁。”
“他要想救你早就来救你了,你是被谁迷了心?”她骂得有气势。
“哦?”
“当日我骗他说你是我夫君,他便信了。”
赵月柏才想明白来:“那算你懂得随机应变。”
她安抚似地小声说道:“我没有问起你的情况,是因为我已经通过小白和花茗的情况推测出来了。所以你不用伤心。”
楚清听她有理有据地胡编乱造,差点憋不住就要笑出来,趁机勾住赵月柏的脖子,头埋进她的颈窝。
是她喜欢的香气,楚清在赵月柏怀里乐得一抽一抽,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听起来哽咽几下:“原来是这样,那你很聪明。”
她的脸被赵月柏的肩膀挡住了,其实完全是带着笑说的,可落在赵月柏耳中只觉得楚清伤心至极还夸她,便也添了些懊悔。
自己这张嘴真是爱扯淡。
“是很聪明。”赵月柏觉得楚清还没缓过神来,无缘无故被人绑了几天,虽然没有出事,但心里肯定怕的。
她决定今天勉强收敛一点,至少不能说些不好听的话了。
“其实我问过了,”赵月柏沉默几秒后如实坦白:“周墨说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