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怕赵月柏不信,又添了一句:“为的是水井的事。”
鸻鸿村离秋吉步行不过大半个时辰的事,驴车半个时辰也足够了,挖水井的事被传开来,传到官府那边也不是不可能。
赵月柏把门闩拿开推开一条门缝,一个衙役衣着的中年男子双手抱拳:“赵公子,在下马枫。”
马枫面容刚毅,脸上却刻印一道刀疤,那刀疤从右眉竖拉至右颊,疤痕线条凹凸交错,说完话后他便嘴唇紧闭。
一个人的声音怎么会嘶哑到这个地步?赵月柏实是不解,拱手道:“公差,方才你说今日来此是为水井一事?”
“是,大人闻您事迹,明日想在醇意楼设宴邀你,不知您可有空?”马枫恭谨有礼,大人叮嘱他万分小心,一定要请到赵月柏,他也不敢因自己误了大人好事。
两人交谈之际,楚清已从正堂过来。马枫见她姿态自然,想是赵月柏的什么亲朋,便也拱手行了一礼。
明明已不像午间那般烈日炎炎,有风吹来也是凉风一阵,但又没叫人清爽半点,马枫头上冒了几滴汗,缓缓地沿着疤痕留到下巴尖。
沉吟片刻。
县令设宴相邀,无法拒绝,不可能不参加。赵月柏与楚清对视一眼,微微颔首,眸中一道精光掠过:“我们明晚有空。”
她说的是“我们”,意思便是楚清也会一起过去,马枫脸色为难,两道粗浓的黑眉一皱,那道刀疤更惊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