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将我表妹伤得不轻。我今日就与赵家断绝一切关系,从今以后我只是赵月柏,以后我两家毫无关系。恳请里爷作公证。”
赵月柏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众人这几年都将赵大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今天赵月柏说出这番话也是情理之中。
“我没伤他表妹!明明是那贱人自己摔的!”赵氏手拍着膝盖大嚎道。
楚清此时一瘸一拐地扶在门框伤,眼中闪过晶莹,“这么说你不否认自己私闯民宅了?你也确是推了我,我作甚自讨苦吃?”
刘成此时站出来:“月柏和楚姑娘说得不错。”
其他人见有人主动作证,也纷纷表明赵月柏二人说的是自己所闻所见。
听他们的动静,里正点点头,脸色低沉下来,对赵大两人说道:“可耻!”又转头对众人挥手道:“都且散去做自己的事。”
事到如今,已容不得赵大等人答不答应,断绝关系与分家不同,分家了名义上他还是赵月柏大伯,还能时不时来捞点好处,但又想到自家儿子,如果不配合说不定赵月柏真将他们告上公堂。
赵大脸黑,咬咬牙点了头。
“还有。”赵月柏冷笑一声,“赵氏伤我表妹,要赔偿。”“不信的话你们也大可请个郎中查查。”
听到这句话,赵大狠狠一瞪赵氏,臭婆娘,如果不是她,今天自己怎么会这么丢脸。请郎中不也得花钱,指不定还比买药的钱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