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也惨遭折磨。
赵月柏路过片刻,便听到了不少的对话,见舆情正常,加快了驱车的速度。
赶至家中,赵月柏把楚清扶下车,后把车拉进了棚里,就径直去做饭。
楚清瞧着某人气哼哼的后背,心情莫名愉悦,也跟了上去。
灶房渐渐升起一阵阵炊烟,两人无声地忙活,却各怀心思。
用饭的时候赵月柏也紧绷着一张脸,严肃得很。她只有事想不开时才会这样一副表情,或是佯装严肃逗弄自己,楚清了然赵月柏现在是前者,也明白她在为自己要离开的事情纠结。
夜色沉厚之时,厢房中。
楚清躺在床榻上专心致志看着话本,似乎没察觉走近的赵月柏。
赵月柏心中更加酸涩,以前她可不这样,现在肯定是因为归心似箭。
这样想着赵月柏凑得更近了,今天回来时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什么,脾性起了索性直接将她的大腿当成枕头,又将她手中的书抽走,扔到床尾。
“怎么不高兴?”楚清五指穿插在她的发间,揉着她的头,明知故问。
“你什么时候走?”
楚清闻言朝她眨了眨眼:“你想什么时候走?”
瞅见赵月柏脸上的表情变化得过于明显,楚清手上的动作更加柔和,她虽然喜欢逗她,到底还是不想看见她胡思乱想:“你当然要和我一起走。”
说出这句话后,她才蓦然想起自己并没有问过赵月柏的想法:“你想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