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愈发恼火。
忽然他笑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还没完全止血的手指,呃呃呃地冒出声。
马枫猛地抓起他的手,蹭上印泥,赵月柏掏出早就备好的纸张,两人合力将他右手的手指印清清楚楚地摁在纸张上。
周诠心中羞辱意思更重,恶狠狠地盯着赵月柏。
“你砍的是左手指,”赵月柏将印子收好,勾起一个笑,幸灾乐祸重复道:“你切的是左手。”
马枫点点头,周谦常用的是右手摁印。
周诠闻言一愣,看了眼还在留血的手指,脸气得涨红,现在因为他说不了话,发泄不出,竟硬生生地被气到喷出一口血。
还好她离得不近,赵月柏嫌恶地拍了拍没粘上血沫的袖子,又拉开了点距离。
不多时,衙门内静了下来,周诠的表情倏然转为窃喜。他就知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想来现在县内的私兵发觉不对劲已经开始来救他了。
“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吗?”赵月柏拧着眉道,她见不得周诠这么高兴,一字一句地把所有事情告诉他。
“你养的私兵,早就成了空壳,还有你做的那些事,现在应该已经贴出了告示。”
周诠既然在乎名声,那就让他失去名声。
“将他拿下!”一句暴喝响起,随之而来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赵月柏向书房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男人逆着光站在门口,身形只比她高了小半个头,穿着一套外嵌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