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里的植物我已经背尽了。”
她在药田弯下腰,屈下腿,熟练地伸手摘下一朵红色的小花。
“但是龙尊大人种的这些植物,从来没在药典上看见过。”
“啊啊,那是泽苛特意为你师父研究的药材。”
温暖的阳光下,白蛇不甚在意地打了个哈欠。
“说是什么,怕哪天来的不及时,不如种点特殊草药,让荆芥自己配药丸吃,我看他就是怕在外面玩野了,把你师父给忘了!”
“不会吧。”小芸蒿的手不由得住了,犹犹豫豫地反驳着脖子上的白蛇。
“泽苛龙尊看起来冰冰凉凉的,又从来不笑,实在是不像是不靠谱的大人。”
“嘿,你怎么也这样?”
长生震惊地张大眼睛,尾尖去怼那姑娘白净的小脸:
“你忘了小时候泽苛是怎么逗你的啦?”
“当初你犯懒,不想练习走路,泽苛就拿走你的零食,面无表情地在你面前狂吃的事情你都忘啦?你可是一边哇哇大哭一边小腿轮得飞快啊!”
“你要是忘了,我还记得些别的事唔!”
肉乎乎的小手一把捏住白蛇的吻部,挡住了她的所有话语。
“不用再说了,师父的师父。”
稚嫩的脸上染上阴霾:
“我全想起来了,龙尊大人”
“有时候,真的好幼稚!”
*
“阿嚏。”
泽苛捂住口鼻,平静又茫然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堂堂龙尊还会感冒?”
调侃的话与热茶一起送到手边。
“多嘴。”
口中训斥着,长尾却灵活地窜上身边人的后背,亲昵地揉乱他们的衣服。
这越来越幼稚,越来越随性的脾气,到底是什么造成的呢。
摩拉克斯又一次无奈地将缠过来的白玉龙尾挪开,扔进泽苛自己的怀里。
“你的神态和尾巴,真的该统一一下表达方式。”
“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
一片受害者纷纷出声云集响应。
“我不。”
但龙尊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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