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接触比较多的女性,又安全无害,起初面对野狗一样的他还有点谨慎。
我给他吃给他住,还说给他家,还给他宠物一样的爱,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在求爱求婚,也挺正常。毕竟我们的思维不一样,种族更是不同。
我恰好出现在了西厌需要的时候。算是他对抗忠诚之后的选择,他中途那么多的变卦和犹豫,也变得更能够理解了。
他的心里路程是如何的,又有多痛苦,他都没有与我说过,倾向于自己消化,然后尽可能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
这也是左德赛对他的要求,要展现护卫最好的状态。
当我不再局限于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去更深层地看待问题后,那种被背叛的怒意已经不会再掀起来。
如今的心态趋近于松弛,我感到一切都很好。
当时过于紧绷与愤怒,看到西厌宁愿逃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做出一个选择,我感到很愤怒,那种怒火让我变得用力和狼狈,那是燃烧理智的过程。
可如果重新来过一次,我应该还是会有那种情绪。有些事情,得要经历过以后,才会沉淀和成长。
把西厌的个人财产整理好,我听到了来自林子里的声响。
我以为弗文没什么干劲,毕竟我清晰地与他说明了,我和他不存在伴侣的关系,他做个听话的狼仆就好。到时候我回家了,他就自由了,随便他想做什么。
这与我对西厌的要求相反。
我还是挺坏的,西厌分得清主人和爱人,我要他合二为一地看,弗文将主人当爱人,我要他分开看。
当我看到冲出来的两人时,我感到了惊讶。
弗文是拼尽全力地想要赢,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力,这让他爆发出比在禁闭室还要可怕的力量。
终点就在我的身前,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这两人一时分不出胜负,我不由得被这紧绷的气氛所感染,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我希望谁赢?
脑子里仅仅闪过几秒的期盼,西厌猛地爆发出更强劲的力量,腿部肌肉膨胀挤压,脚下泥土被力道塌裂,当他冲击时,就像一道劈开空气的闪电。
我没有看清西厌的动作,风刮过我全身,眨眼间,他已经出现在我的身后。
落后一段距离的弗文大概是看清楚发生什么了,他只是诧异地睁大眼,然后满脸阴鸷,自己转身走了。
“弗文。”
我叫了他一声,少年也不理睬,郁闷地丢下我们离开。
身后的西厌走过来,清清楚楚地分析道:“他把力气都花在前期了,而我保存了体力,就是为了冲击终点。弗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