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可真是朝气蓬勃啊,随随便便就给反应的。
“既然你非要说我拿了,我不拿,不是对不起你的栽赃。”
看他动真格了,我也是相当有分寸的,见好就收地说道:“抱歉,裤子没掉,只是开个玩笑。我要睡了,明天还要去福利院。”
好似一拳捶在棉花上,这满身的脾气都抒发不出来,西厌没敢与我贴合太近。眼里的执拗褪去后,他又心慌意乱地从我身上跳下去。
“你别随便惹我。”
“不是你偷拍在先的么。”
“……”
阴狠劲一秒破功,头顶上的耳朵趴成飞机耳,理亏的狼又夹着尾巴跑回房间了。
混乱吧,越混乱越好,有反应就比无动于衷好得多,他能不能睡着我是不知道,反正我最近是睡得很香甜。
早上六点醒来收拾,七点去吃早餐,发现西厌已经坐在一楼餐厅。他那股不耐烦的样子,好像通宵没睡。
他瞥我一眼,身上的烦躁减轻了一些。我刚落座,服务员就把早餐端了过来。
“吃了就出发。”
这是西厌给我点的,全是我这几天早上会吃的品类。又开始了,就算记忆没有,还是记下了我的喜好。
但是我没有吃,而是对服务员说重新来一份。
西厌愣住,“我给你点了!”
我:“你点了,我就要吃?我来找你了,你怎么不和我回去?”
西厌:“……”
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等了十几分钟,服务员重新上了一份。而西厌点的那份,他自己吃了,无比郁闷地吃了。
坐上了私人小飞艇,我又开始联络梅简,依旧打不通。我只能祈祷他是把通讯器弄坏了,或者弄丢了。
虽说拜托了情报贩子去寻找梅简,我还是带着一种长辈的心情,想要自己再试着联系。
“你又在找那个小白脸。”
看我面无表情地关了通讯器,西厌肯定地说道。
“这件事他是被牵连的,你也有责任,你应该确认他的情况。”我一本正经地甩锅。
西厌看向窗外的风景,恶劣地说,“那就是他倒霉咯,谁让他粘着你。”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很小声,但也让我听见了,他是故意的。
至于出于什么心理说出这种话,我并不会深究,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补觉。
一路上我都没怎么和西厌说话,他也看出来我的冷淡,这样互不相干是最好的,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
从飞艇下来,换乘了汽车,我继续靠在后排睡觉,闭上眼睛前,我说了一句,“不要偷拍。”
好似被踩了尾巴,西厌懊恼得嘁了一声,但又乖顺地说:“知道了。”
就如小狼预料的一样,在傍晚的时间,我们到达了狼人福利院。
这里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不管城邦由谁做主,都会拨款支持福利院的建设和发展,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