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相亲对象,他也有接触过的,但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这说明爸爸对西厌的认可度很高。
和我的关系公开,能够光明正大地与我出双入对,这大概是西厌最近最高兴的事情。
可他还是有些小烦恼的,那只在逃的吸血鬼一直没找到。索性,没有出现真正的死亡。
又过了一周,西厌的科目二都考过了,还跟着张师傅去客户家改水电,在生活技能方面已经小有成果,但就是没抓住那只潜逃的吸血鬼。
他每天晚上巡视回来,都会和我讲这方面的事情,并不会打着为我好的口号就什么都不告诉我。
虽然我无法给出什么有力的建议,但我会抱抱亲亲他,给他一些情绪价值。
“如果这么辛苦,我就在公司食堂吃饭,你不用每天给我煮的。”给他揉捏着肩背,我自认为体贴地说。
西厌着急地抓住我的手,不满意地看过来,“怎么可以剥夺我投喂你的权利!”
我有那么几秒的失声,反问道:“可是你不累吗?”
“给你做饭怎么会累,不累不累,不准剥夺。”
“……”
他的确是喜欢对着喜欢的人付出,既然这么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
对我来讲当然是回来吃更好,营养又美味,对着他这个颜值身板下饭,我都能延年益寿。
“不过阿姿,我是有点累。”话锋一转,他示弱地伏低身体,将脸贴在我的腹部。
抚摸着他的狼耳,我低声道:“你可以在我腿上睡一觉。”
“不,我想到了别的补充方式。”
“你说说看?”
“亲亲。”
我已经被他锻炼成了一个接吻高手,这个要求轻而易举。捏着少年干净无须的下巴,我低头在他柔软的唇上轻啄。
蓦地,我的后颈被他宽大的手掌向下一压,本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又变成了火辣四射、凶残十足的掠夺行为。
再次嫌弃我的眼镜碍事,他用另一只手将阻隔在我俩之间的镜框拿走一丢。
被抵开的牙关战战兢兢地接受着他舌头的野蛮洗礼,只要他按在脖子上的手劲不松,我就没有机会撤离这个“战场”。
看来,又是一场被迫进步的教学。
总觉得这样的安慰还要持续一阵,一天不找到吸血鬼,他就总有机会来我这里寻求安抚。
我都不知道他是真的气恼找不出对方,还是想借着这件事换着法地求我多安慰……
周五傍晚,我下班回家,正好在楼道口看到拎着菜疾跑的少年。
他先停下脚步,我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