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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以才能够与一向冷傲的勋翟交好关系,如今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排外抵异的吴阿亦十分看好她,言谈之间亦不疏离隔外。

“主……”孙鞅正想与公子沧月说叨几句,不经意扫过公子沧月放下手后,胸膛处那一片染血衣襟,整个人如遭雷殛,失声道:“主上,你何时受伤了?”

“什么?!主公受伤了!”勋翟与吴阿瞬间收起打闹,一脸慌张担忧之色地挤上来。

见周围人都紧张地你一句我一句,公子沧月被吵得拧了拧眉,沉声道:“小伤矣!不碍事。尔等齐聚此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按道理说,孙鞅既来此处必然看到他铭刻于墙上的字迹,既已收到他的消息,便不会鲁莽行事,必遵从他的指令先安抚军心按部就班行事,只予相关人通知后静等他归来。

即便担心他,也不至于广布于众,令全部人都一起聚集于此处在等候。

孙鞅见公子沧月胸前一片衣襟虽上三条褐黑色血迹,但神色与精神都属正常,心倒是放下了一半,又见听他严肃问话,见人多口杂便挥退了周围,只剩下几名心腹,方面容凝重道:“平陵县城中斥候侦察兵发来消息,疑似东方戈壁疑似有大军迁徙,朝着平陵城而来。”

陈白起于一旁倾耳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区区一破落荒域的平陵县城,竟会有大军集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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