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效绩的。
只不过陈白起认为孟尝君他本身已经够现实了,也具备了一个君王的冷酷与自我,只是这样将得失放在第一而将感情放在最后的君主,只怕也难得人心。
她考虑着,以后不妨多身传言教地对他进行感化,即便他往后当不了一介圣贤之君,也至少也别堕落成一个昏庸暴君。
陈白起好奇道:“当真没有人为主公舍生忘死地相助过?不为任何利益掺杂?”
孟尝君为此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所以他从不与人讲情义,只讲利益。
这一点,倒与市侩的商人相同,也因此齐国那些与他臭味相投的商人能被他笼络,替他维持了庞大的利益圈。
在他的世界里,连命都是靠利益框架支撑起来的,何况是其它。
陈白起又问道:“那主公的生命中当真没有从别人身上感受到过一丝温暖善意?”
孟尝君这次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否决,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来历成迷、行事古怪的姑子。
他看着烛光下,陈焕仙那张与她仿佛轮廓相近的面容,他沉暗下眸子,道:“有又如何?随便施舍一丝善意给一个绝望的人,或许对于那人而言不过是日行一善,但对绝望之人却是饮鸩止渴,而这样的善意,你觉得公平跟正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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