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赢稷一袭柔软宽大的黑袍在水中,饱满地鼓涨着,浮摇似黑色的翎羽,他张开一双长臂,闭上了双眼,一脸平静地往下沉着。
莫不是晕了?
陈白起疑惑地皱了皱眉,当即吞下一瓶“英雄药剂”便朝他游了过去。
她立起身,探手抓过了他的手,却不料“晕”了的赢稷却猛地睁开了眼,陈白起睁大了眼,便见他推送一掌便朝她劈来,陈白起当即心中愤骂了一句——日了个狗。
胸前正中一掌险些没将她全身的骨头与内脏给震碎了,所幸赢稷在最后关头勉强认出了她,收了一大半势,方没一下劈死了她。
而正因为这劈到一半又收回的、相当于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一掌,赢稷被呛进了好几口冰淋淋的湖水,表情十分地难看。
陈白起顾不得胸口处的痛意,立即上前捂住了他那咕噜咕噜直冒泡的嘴,然后搂住他精瘦的腰腹,提着他往上游。
这一次,赢稷倒是很“顺从”,既没搞突然袭击,也没抵抗挣扎。
却不料,当他们正准备破湖而出时,这时从湖面疾射而来几支箭矢,那斜切而入的飞箭入水后,射出一串长长的水泡从他们身边急速划过。
陈白起面色一紧,抬头朝上望了望,若被这些箭给射到必然会受伤,若中要害甚至会直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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